玉娥醒來,有些納悶的看看床。又看看對面,難道是自己做夢了?不是明明把他們分開了嗎?可為啥他們還在一起,自己卻睡在這邊?
玉娥晃晃腦袋,決定把昨晚的事情再做一遍。只是剛下床。葉雨澤卻醒了,憋醒的。推推二姐:“你胸那么大,還摟那么緊,我都喘不過氣來了。這一晚沒被你悶死真是命大?!?/p>
二紅撇撇嘴:“昨晚明明我自己睡得好吧?早上我是看玉娥坐著睡得辛苦才把她抱床上去的。”
葉雨澤撓撓頭:“不對呀?我記得昨晚咱倆一起睡得,那張床我是特意留給她睡得。”
玉娥一句話沒說,急忙跑出去打水洗漱,連紅的象熟透了都蘋果。有些事能做不能說,打死也不說!
吃過早飯葉雨澤和玉娥要回學校,葉雨澤要拉著玉娥,被她拒絕了,她還是騎二姐自行車方便,中午和晚上都要來店里的。
李剛昨晚又經(jīng)歷了一次從十七層地獄到十八層地獄的歷程。昨晚他找到高占久,想跟他借錢把錢還上。結(jié)果高占久沒錢。但是幫他擔保了一次。把利息還了之后,可以再寬限三天。
常三是做這行的,靠著這幫賭客們吃飯。象李剛這種優(yōu)質(zhì)客戶就算沒有高占久也會適當?shù)慕o一些面子。
只是李剛拿著剩下的幾萬塊錢又接著賭了。賭博這種事情就怕心態(tài)失衡,平常心的時候偶爾玩一把沒準還能贏。但若是想翻本那就絕對是輸了。
結(jié)果就是李剛又借了二十萬高利貸。也就是說,三天之后他就要連本帶利還五十五萬。三天之后若還不還,利息就漲到百分之二十。以此類推。
出了賭場大門,李剛木訥的成了行尸走肉。高占久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剛哥,你不能再賭了,可怎么勸也勸不住。”
說完,掏出一萬塊錢遞給他:“小弟我昨晚小贏了五萬,給你當零花吧?!?/p>
高占久這個人雖然不讓人喜歡,但是這個人心性堅韌。定力非常強,他不怎么來賭場,但是每一次來,都能贏一些錢走。他也確實勸過李剛,只是沉迷其中的李剛?cè)绾芜€有人能勸得???
李剛滿臉苦澀:“兄弟,三天之后我哪里還有錢還?。课揖退闾崆邦A支一些煤款,也不會超過十萬。到時候常三能放過我嗎?”
高占久沉吟一下:“剛哥,事到如今只能把礦賣了?,F(xiàn)在你那口井的產(chǎn)量穩(wěn)定賣五十萬問題不大。剩下的利息錢我?guī)湍阆胂朕k法,不過你以后不能再賭了?!?/p>
李剛趕緊點頭:“行行行,我以后保證不再賭了!”
只是賭徒永遠都是在出賭場的那一刻發(fā)誓不會再賭了??蛇@話誰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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