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葉雨澤就把自己的主張跟馬國平說清楚了。馬國平是個粗人,對于很多比較敏感的事情他不懂,葉雨澤自然要囑咐他。
接風(fēng)宴是在一個酒店的宴會廳舉行的,很豐盛,也很豪華。能來的都是在莫斯科混的比較成功的國內(nèi)商人,身邊一左一右有兩個俄羅斯美女陪著,一副志得意滿的表情。
看到這些,葉雨澤很欣慰,但也有一些不舒服。因此在致辭的時候,他說話明顯有些帶了情緒。
“無論生意做的多大,但我們是中國人。所以,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只是你自己。還代表你的祖國?!?/p>
這明顯帶著情緒的話,一下子讓滿場靜默,有些人開始目光不善的看向他,充滿敵意。
葉雨澤根本沒有在意別人的反應(yīng),他這個人雖然平時和善,但是對于自己看不慣的事情肯定不會克制。
楊革勇也講了幾句,比葉雨澤還要激烈。然后兩個人陪著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剛到這里,自然要和家人團聚。參加這種聚會只是出于禮貌。
“靠,什么東西,真把自己當(dāng)人了?不就是倒騰點廢鐵嗎?還什么跨國貿(mào)易,直接說收破爛的多好?”
于偉歌看著兩個人走出大門,不屑的“呸”了一口罵道。
剛才葉雨澤講話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葉雨澤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不屑,作為一個根紅苗正的商人,他怎么可能忍受這種侮辱?
“老于,這兩個人不好惹,馬國平能當(dāng)選會長,就是因為他們?!鄙磉叺耐樯埔馓嵝蚜艘痪?。
于偉歌根本不以為意:“也就是在這邊待的久了些,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人物了,要是在國內(nèi),勞資分分鐘掐死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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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見自己沒能力勸他,也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很多人既然無法改變,那就遠離好了。
“于哥,敬你!”一個身材矮小的家伙端著個酒杯要跟于偉歌碰杯。
這是個浙江那邊的服裝商人,長相有些猥瑣,骨瘦如柴,兩只眼睛滴熘熘亂轉(zhuǎn)。這樣的人,于偉歌以前是不會搭理的,但是今天心中有氣需要法發(fā)泄,于是就和對方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左邊的那個俄羅斯美女接過他的酒杯去倒酒,而右邊那個則把一粒葡萄塞進于偉歌嘴里。
“真甜!”于偉歌在美女后座上掐了一把,夸獎道。
“于總,鄙人于志偉,浙江溫州人,做一點服裝生意?!庇谥緜プ藨B(tài)放的很低,彎著腰把名片遞給于偉歌。
于偉歌愣了一下,這名字三個字兩個跟自己一樣。看來還真有點緣分???
“你好你好,鄙人于偉歌,這是我的名片?!庇趥ジ柚皇屈c點頭,示意身邊美女把自己名片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