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啥可講的?腦子一轉(zhuǎn),就想起了在香港看的一個電影,這個記憶到是深刻,于是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
這一下,連趙玲兒都聽的入迷了。雖然這時候國內(nèi)的影視作品已經(jīng)多了起來,但是相對于港島,還是差了很多,畢竟那是一個自由港,百無禁忌的。
阿依江兩只小手一邊拉著一個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楊革勇看見女兒睡了,也就停了下來。趙玲兒催促了一句:“后來呢?”
說完這話才發(fā)現(xiàn)聽眾只剩下自己,便有些尷尬。畢竟現(xiàn)在兩個人的關系也是尷尬的,于是起身便要離開。
楊革勇知道她的意思,便說道:“我去那邊睡,你別走了,已經(jīng)太晚了。”
趙玲兒白他一眼埋怨道:“你是從來不在意閑話,可我不在乎行嗎?我還是個大姑娘。在你這里住一晚,以后誰還敢娶我?”
這話開始趙玲兒還是玩笑,只是說完聲音就已經(jīng)哽咽。這并不是她矯情,所有人都知道她跟楊革勇的事情,最起碼基建連沒有哪個男人敢追她。
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誰不渴望愛情?誰不希望被男人寵愛?而她的這一切,卻在最美好的年齡戛然而止了。
這話說的楊革勇也是一愣,他有些內(nèi)疚的說道:“要不我們結(jié)婚吧?”
趙玲兒渾身一滯,隨即又露出一抹苦笑。有些挑釁的看著楊革勇:“你這是可憐我嗎?如果娶了我,你那個達莎怎么辦?你舍得放棄那些花花草草嗎?”
楊革勇沉默了,他明白這肯定是阿依江告訴趙玲兒的。其實這事他也沒打算瞞著別人,發(fā)生了的事情就是發(fā)生了。再說伊萬父子就在汽車廠,也瞞不住。
看見楊革勇開始沉默,趙玲兒眼中有了淚珠,有些悲憤的罵道:“楊革勇,你以前還算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敢作敢當。如今你看看自己成啥了?沾花惹草,胡作非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錢有勢了,女人就是任你攫取的工具?”
楊革勇無力反駁,他不是個喜歡狡辯的人。這次香港之行又多了個小蘋果,難道說就是為了欲望?估計這話說出來,趙玲兒敢直接抽他。
看到楊革勇沉默,趙玲兒站起身穿上衣服,在轉(zhuǎn)身出去的一瞬間她有些哽咽的說道:“愛情是自私的,沒有哪個人會分享。能和你分享愛情的人,自然也會分享給別人。你已經(jīng)配不上我了!”
看著關上的屋門,楊革勇張張嘴,最終沒有喊出來。他知道趙玲兒的話是對的,但是若是讓他喊住她,告訴她自己只愛她一個人,這事他做不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靠在門上的趙玲兒最終沒有等到楊革勇的挽留聲,抹了一下眼睛便離開了,這次走的很堅定,似乎拋下了什么。
雪蓮依偎在遠可望的懷里,輕輕擦拭了一下他頭上冒出來的汗珠?!澳惝厴I(yè)回口里吧,咱們?nèi)ツ戏?,我聽說那邊有錢就可以買房子,那邊一年四季的都溫暖如春,比這天寒地凍的地方好多了?!?/p>
這樣的話雪蓮不是第一次說了。以前遠可望都是敷衍,畢竟熱戀中的男女都不會讓愛的人傷心??墒乾F(xiàn)在雪蓮已經(jīng)很明確的把這件事情提上日程了。這樣他就不能沉默了。
“雪蓮,你知道我的課題是老師開的,這個項目我必須做完。還有現(xiàn)在我基本確定以及能夠留校了,而下一個課題我準備自己開關于風濕性關節(jié)炎的治療與預防。如果去了南方,那我只能是做一個普通的醫(yī)生,還可能不受重視,只是每天固定的上下班。我不想過那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