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墾也攔不住,只能由著她,兩個人來到宋丹寧的汽車旁,打開車門坐進去然后開車。
這一路上車一直畫著龍行駛,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后,兩個人都迷路了。周圍黑漆漆的,也不知道這是哪里?
國防大其實離北大很近的,兩個人喝多了酒,稀里糊涂的直接開到了郊外。
車這時候也不能動了,主要是沒油了,折騰這一個多小時,兩個人酒勁愈發(fā)上涌,就想找地方睡覺。
車?yán)餂]油,暖風(fēng)都開不了,凍得人難受,于是兩個人下車跌跌撞撞的四處踅摸,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旅館,于是就開了房間去睡覺了。
老板對于這些事兒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很貼心的給了他們一間大床房。兩個人這時候思維早已經(jīng)麻木,沒啥思考能力,有床就行,跟誰睡不重要。
只是睡到半夜時候,宋丹寧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主要是這丫頭睡覺不老實,愛瞎折騰,劉軍墾這個年齡的男孩子本就是沾火就著的時候,哪里受得了被人又摸又抱的,迷迷糊糊的就沒了平生的第一次。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宋丹寧看著這個帥氣的不像話的男孩子,這兩年在韓嘯風(fēng)身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瞬間就消失了。
很多感情的之所以走不出來,其實并不是你有多愛他?而是不甘,一旦某一天你遇到了一個讓你怦然心動的人,那一份不甘立馬也就煙消云散了。
劉軍墾一睜眼,就看見了那雙凝視他的大眼睛,迷茫的晃了晃腦袋,然后瞬間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這家伙性格倒也光棍,不是個逃避責(zé)任的人,直接說道:“那個誰,我會負(fù)責(zé)的,你以后就是我女朋友。”
誰知道宋丹寧不屑的一翻白眼:“想對老娘負(fù)責(zé)的男人多了,憑啥就得聽你的?”
劉軍墾疑惑的看了她半天,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不用對你負(fù)責(zé)嗎?”
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劉軍墾還沒搞明白宋丹寧的名字。
宋丹寧拿起枕頭一下子砸在劉軍墾頭上:吃干抹凈就想走人?。块T兒都沒有,最少給老娘做三年的奴隸!”
劉軍墾點點頭,悶悶的答應(yīng)一聲,也沒反抗。
宋丹寧有些好奇的看著他:“你不會覺得自己很冤吧?”
劉軍墾很堅決的搖搖頭:“那不會,床單都得賠人家了,我又不傻?!?/p>
宋丹寧低頭一看,臉一下子發(fā)起燒來。床單上有一塊不太規(guī)則的紅漬,在雪白的床單上格外顯眼。
她就算性格再豪放,這種時候也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低眉順眼的任憑劉軍墾服侍。
劉軍墾明顯對于伺候人也不熟練,幫人穿衣啥的常常弄錯,主要是那個孩子的衣服太麻煩,里面東西多。
走出小旅館,先去買了個塑料桶,打車去買了油加進車?yán)?,兩個人才回了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