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媽媽眼睛盯著古麗爸爸:“我記得你的第一次不是這樣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衣服就沒了?!?/p>
古麗爸爸老臉一紅:“我們巴郎子,從小就練這個,估計漢族娃娃沒有這個項目吧?”
抓飯很香,配上羊腿,剛剛經過體力勞動的四個年輕人吃的狼吞虎咽。
古麗媽媽看見自己的飯菜這么受歡迎,眉毛都笑彎了。
古麗爸爸則不太滿意,端起酒碗說了聲:
“第一次來,不能酒還沒喝就把自己喂飽了,來干一杯!”
劉能趕緊放下飯碗,把酒一飲而盡,砸吧了一下嘴,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而趙鑫則有些為難的看向古麗爸爸:“叔叔,我不會喝酒?!?/p>
古麗爸爸很堅決的搖搖頭:“會不會喝你說了不算,等你喝完我就知道會不會了,我不喜歡說假話的巴郎子!”
趙鑫咬咬牙,端起酒碗也是一飲而盡,喝的有點急,劇烈咳嗽起來。
古麗扎爾輕輕拍著他的后背,一臉的憐惜,嗔怪父親:
“人家不會喝,為啥要硬灌?”
古麗爸爸根本沒有理女兒,繼續(xù)端起酒碗,又是一飲而盡。
劉能不甘落后,也是一飲而盡,然后還把三個酒碗又倒?jié)M。
趙鑫臉色發(fā)白,雙手端起小酒碗,似乎在托起一個重物,然后決然的倒進嘴里,就像上刑場。
只是這碗酒進肚之后,那份慷慨隨之就不見了,身子晃了幾下,就朝桌子下面倒去。
幸虧古麗扎爾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他,才沒有掉到地上。
古麗扎爾半拖半抱的把趙鑫弄到自己的臥室,也沒人幫她。
酒桌上,劉能已經開始跟準岳父拼酒,誰也沒服誰,古麗媽媽和古麗扎娜則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兩個男人,眼睛里滿是崇拜。
最終的戰(zhàn)斗結果是古麗爸爸敗給了年齡,趴在桌子上酣然入睡。
而劉能則站起來想幫著古麗媽媽扶他去睡覺,結果站起來之后也趴下了。
三個女人忙活了半天,才把三個家伙各自歸位,累出了一身汗。
古麗扎娜躺在床上,手指點著人事不省的劉能罵道:
“你能喝也不能把自己喝成這樣???你讓我怎么辦?”
第二天一早,不,應該說是中午,三個男人起床洗漱,這里沒有自來水,但是院子里有井。
三個人一人端著一盆水,把腦袋扎進去,憋了幾分鐘才出來,腦袋似乎才清醒了幾分。
古麗爸爸擺擺手:“今天誰也不許走,跟我收麥子,我一個人割不完!”
這里種地沒有兵團那種大型機械,所以種的也不多,基本都是靠人力收和種,自己夠吃就行。
劉能和趙鑫點點頭,自然要表現一下,開玩笑,農牧業(yè)總公司的,咋可能怵農活兒?
吃完飯,一家人浩浩蕩蕩的拿著鐮刀殺向麥地,然后劉能傻眼了,尼瑪,這一片麥地不小啊?
又看了一眼趙鑫,這貨正拿著鐮刀躍躍欲試呢,估計是從來沒有拿鐮刀割過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