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水籠頭,任涼水從身上劃過,燥熱的身體終于開始舒緩。她輕輕撫摸著自己柔嫩的肌膚和傲人的聳立,禁不住有些嬌羞。二十歲了,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
“山上的野花為誰開又為誰敗,
靜靜地等待是否能有人采摘。
我就象那花一樣在等他到來。”
巧珍輕輕哼著歌曲,想著那個男人癡迷的樣子,禁不住又笑了起來。
“快點(diǎn)洗,別浪費(fèi)水,要錢的!”一個喊聲從外面?zhèn)鱽?。巧珍答?yīng)了一聲,趕緊加快速度。她聽出來這是房東阿香。
匆匆洗完,穿上衣服走出來,阿香還站在那里等她。巧珍明白她等她干嘛?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她:“連下個月都一起交了吧,記得兩個月之后在找我要啊?”
阿香接過錢,嘟囔了一聲什么就走了。巧珍沒聽懂,也不在意。反正房租給了就行了。
阿香是本地人,帶著一個十歲的女兒。從沒有見過她男人,但是租戶們都知道她是有老公的。
據(jù)租住時間最長的房客說,她男人嗜賭,家里錢都被輸光了。整天被人家逼債。最后那次,阿香拿著菜刀把老公和逼債的人一起追了出去。然后那些人就不在來了,包括她男人。
阿香也沒有找過,只是安靜的帶著女兒過日子。這五層樓有差不多30間房,她每月能收1500的房租。加上白天她還經(jīng)常騎著三輪出去賣一些海鮮蔬菜,也能掙點(diǎn)錢。
相對于一般人,阿香的日子應(yīng)該不錯了,但是這個女人卻非常節(jié)儉,吃的用的常常還不如她們這些租客。
洗完衣服,晾到陽臺上,巧珍就躺下了。月光從窗子里透過來,照在她的臉上,亮亮的。
“那家伙到家了嗎?一晚上花了那么多錢,還那么能吃?估計(jì)以后就得吃糠咽菜了吧?”
巧珍想著想著就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老肉回到辦公室也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多了。因?yàn)榻?jīng)常來往于深市廣州兩地,所以他們在這兩個地方都租了房子。
租的寫字樓,不過他平時來這里就住辦公室。節(jié)儉是一種習(xí)慣,老肉盡管身價也已經(jīng)過億,但是還是不喜歡浪費(fèi)錢。
小輝還沒有回來,看樣子是夠嗆了。老肉笑了笑,小輝平時也很自律,但是今天似乎被歌廳那個女孩兒纏住了。
對于這種事情,老肉理解。商場上混了這么久,很多事總要經(jīng)歷的。沒必要給自己設(shè)置什么底線。
底線從來都是經(jīng)歷過才能真正明白過來,不是靠別人硬去給畫一條。
腦子里閃出巧珍甜甜的笑容,老肉搖搖頭把她晃出去。他是有家的人了,逢場作戲還可以,但是不能禍害這樣一個女孩子。
“蛇口”老肉喃喃自語,他在想著深市的整個地圖。如果那里要規(guī)劃成工業(yè)區(qū)的話,手里的地皮要趕緊脫手。
他們買的土地都是建筑用地,要蓋房子的,工廠對他們而言沒有利潤。
不過這個牛大力還得繼續(xù)接觸,要看到詳細(xì)的圖紙,才能確定買哪塊地能夠賺錢。
葉雨澤不讓通過走捷徑拿地,這點(diǎn)老肉也明白他在顧忌什么?所以一直在避免這些事。
不過若是讓他完全不接觸那些人,他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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