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白了這個傻兄弟一眼懶得搭理他,主要是心虛,自己在非洲啥樣他比誰都清楚。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想起了西馬,那個可以為他去死的女人。
其實回來時候他不是沒有想過把她帶回來,只是環(huán)境不同,種族不同,語言也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適合生存的土壤,雖然國內要比馬賽環(huán)境好的多,但是西馬卻不見得能夠快樂。
再加上還有倩倩呢,他身邊總帶著一個女人算怎么回事?對于這些事,女人哪有大度的?
電話鈴想起,一看號碼,竟然是那個王海深,楊威趕緊接起來,不知道這家伙找自己干嘛?難道那么性急嗎?
“楊老弟啊?我是海深,那塊地今天有人要了,我告訴你一聲,免得你再過來白跑?!闭f完,王海深就掛了電話。楊威再打過去他就不接了。
楊威有些上火,他的新公司名字叫“軍墾子弟”。這是對應著葉叔和老爹的兄弟公司。
為這個名字,那幾個大學生可是頗費了一些腦子。最后還是用了這個沒啥文化底蘊的名字。不過大家到是一致通過了。
這第一單生意就要黃,他咋可能受得了?立馬喊上張建疆和兩個美女一同趕往王海深那里。
遠遠看見王海深辦公室門口停著兩輛奔馳汽車,楊威心里就緊了一下。他知道王海深是沒有車的,這肯定是來人了啊。
下了車就趕緊進屋,他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跟自己搶生意?
屋子里加上王海深一共六個人。一個中年女人跟王海深坐在一起,顯然是他公司的人。
而另外四個顯然也不是一伙兒的。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雙方經緯分明,還隱隱有些敵對。
看見楊威進來,王海深明顯有些不悅,語氣不是很客氣的問道:“楊總怎么又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地賣出去了嗎?”
“這又不是你家,憑啥我們就不能來???過來看看犯法啊?”張建疆一聽王海深說話不客氣,語氣也就沖了起來。
王海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種外地來的生瓜蛋子還沒有遭遇過生活的毒打,最是煩人連起碼的禮貌都不懂。
只是他剛要站起來,旁邊的女人一下拉住他的胳膊,示意他冷靜。王海深似乎很在意這個女人,被她拉了一下之后就不動了。
他不動不代表別人不動啊,坐在左邊的那個短發(fā)男不屑的問道:“外地人吧?來京城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不管你多有背景,但是到了這里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p>
短發(fā)男身邊的保鏢肌肉穿著衣服都高高隆起,非常的彪悍。
但是張建疆哪里會在意他們?在牧場整天跟牛摔跤的人,咋可能被這么兩個人嚇???他上前一步,斜睨著短發(fā)男:“我今天還就是想看看自己怎么死的,你來告訴我一下?”
這時候右邊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人站了起來,掏出兩張名片分別遞給楊威和張建疆:
“鄙人姓張,是寰球地產的經理,年輕人,都消消氣,和氣生財嗎?!?/p>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建疆只得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退回楊威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