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邊終于來了電話,因為不是隸屬關(guān)系,人家也只是通知武一夫見機(jī)行事。別的也不好多說什么?
當(dāng)時武一夫就蔫了,原來的硬氣,都是來源于京城那邊。
雖然人家也只是市級單位,但是天子腳下,出來個人就能夠到摸到天,這可是大粗腿??!
現(xiàn)在人家不管了,他只能開始向直屬領(lǐng)導(dǎo)請示。
結(jié)果,老大病了,老大的老大也病了,他都不知道跟誰請示了,平生第一次,他覺得自己成了唯一能做主的人。
既然這樣,他決定繞過他們,也不算倒吧,是都病了。這事兒只能找更上面了。
只是電話打過去,那邊態(tài)度很模棱兩可,告訴他秉公執(zhí)法。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于是,他決定聽話。你們不走是你們的事情,而我卻必須該干啥干啥。
于是,所有人都被請出了辦公室,誰不走都可以,但是不能影響辦公。
不過最后,市里面還是來了個大佬,和他協(xié)調(diào),騰出了幾件屋子,讓大家有個地方歇著,總不能在外面曬著吧?
二紅和噠莎把值班宿舍給占了,她們一晚上沒睡覺,需要休息,至于打二紅的那個警察,已經(jīng)被停職了,正在反省,至于怎么處理,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這么大的陣仗,擱誰都得虛,案件只能由武一夫親自審理。
葉雨澤這邊已經(jīng)找不到突破口了,只能還得從小伯子這邊下手。
只是小伯子看見武一夫,納悶的問了一句:
“是不是要放我了?”
看著睡得神清氣爽的小伯子,武一夫牙都咬碎了。要不是外面的人搗亂,他覺得自己早破案了。
“你給我老實點,這輩子你是別想出去了,自己犯了多大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嗎?不要抱任何僥幸心理!”
小伯子撓撓頭:“這不科學(xué)???你都把葉雨澤弄來了,我咋可能出不去?”
武一夫義憤填膺:“我是個紀(jì)律性很強(qiáng)的人,你不要逼我做違反原則的事兒!”
小伯子一臉淡然:“你隨意吧,不要為難自己,不過我肯定會出去的,因為我本來就什么都不知道。”
接下來,無論武一夫怎么審問,小伯子都是一句話,“我不知道?!?/p>
至于那些東西,他肯定保證都給了葉雨澤了,至于葉雨澤放哪里?他怎么可能知道?
葉雨澤那邊也是一樣,小伯子給的東西都收了,這次都放在了馬賽,甚至,他連詳細(xì)住址都告訴了武一夫,還有聯(lián)系電話。
可這些對于武一夫毛用沒有,他哪有那個權(quán)利去跨過搜查?估計連省里都沒有用,只能最上面出頭了。
一籌莫展的武一夫最后只能給上面里打了電話,結(jié)果,這個電話打的有些艱難,幾經(jīng)轉(zhuǎn)接之后,最后打倒了葉雨凡的辦公室。
武一夫平生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大佬,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還是葉雨凡和藹可親的坦誠相待:“這個案子按說我該回避的,因為葉雨澤是我的親大哥,不過電話既然打到我這里,我必須告訴你,什么都不要怕,因為你是一個執(zhí)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