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經(jīng)歷了這么大的變故,跟自己還真有點關(guān)系。如果打自己能夠出氣,葉雨澤寧愿她多打一會兒。
只不過畢竟長大了,打了幾下,趙玲兒就明白自己失態(tài)了,趕緊擦干淚水。說了聲:“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瞬間就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玲兒姐,我剛從莫斯科回來,跟哥哥待了些天,他現(xiàn)在又去非洲了。關(guān)于你們之間的事我很抱歉。”
“你有啥可抱歉的,又不是你跟我離婚?他要是有你那本事好幾個老婆卻家庭和睦,我也佩服他?!?/p>
趙玲兒的嘴還是那樣不饒人,只不過這話葉雨澤已經(jīng)不愛聽了。自己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兒,扯我干嘛?
只不過有一件事葉雨澤是懂得,那就是不要跟女人講道理,要是能講得通,那就不是女人了。
除了幾句抱歉,葉雨澤就沒有再說別的。因為別的也不是他該說的話。然后就高辭了。
王淑琴也跟著告辭一起出來,王淑琴沒有住在家屬院,而是住在原來醫(yī)院的房子里,那還是剛來時候分給她的。后來補交房款,房子就成了她的。
其實那房子她調(diào)到司令部教育科時候就該賣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卻一直沒有賣,也算是為自己留下了一個家。
夜風(fēng)習(xí)習(xí),葉雨澤本想去河邊遛遛,那里也成了公園,修的非常漂亮??赏跏缜賲s堅持要上山,葉雨澤只好從了她。
晚上的后山鮮有人至,雖然也是公園,但是在的人哪有晚上爬將近海拔一千米的山的?
加上晚上這里沒有燈,除了年輕人談戀愛愛鉆這些地方,遛彎的肯定不來。
上山的路已經(jīng)修了臺階,卻也等于加長了距離。完全沒有了那種半爬半跑的刺激感。
看到葉雨澤有些落后,王淑琴回手抓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往上走。
葉雨澤笑了笑,也沒矯情,就跟著她并排走起來。
王淑琴看著掛在山頂?shù)脑铝?,突然問了一句:“這些年你想起過我嗎?”
葉雨澤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經(jīng)常想,只是總是愧疚?!?/p>
王淑琴握著他的手緊了一下:“傻,愧疚什么?那是我主動的,再說那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一次經(jīng)歷?!?/p>
葉雨澤沒有搭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事他屬于吃干喝盡抹嘴就走了,有些不地道。
一直到了山頂,王淑琴拉著他去了那個葉雨澤一直有些回避的地方。三座墳?zāi)乖谀抢锛澎o的矗立著。
葉雨澤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模糊,被淚水遮住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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