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澤的目光看向金花:“姐,你嫁給他了?”
金華滿臉凄楚的點點頭:“那就是個畜生,他騙我嫁給他就把我爸放出來,可是兩年了,還是沒見到人!”
“放出來?趙叔怎么了?”葉雨澤這才察覺趙叔不在家,也是,憑趙叔的身手,怎么可能讓人這樣欺凌他的老婆孩子?
李珍阿姨指了指瞎眼漢子:“他想欺負你姐,被你趙叔找上門打瞎了一只眼,然后你趙叔就被抓了。他爸是村子里的主任,說你姐嫁給他這事就算完了,還會把你趙叔放回來??墒莾赡甓嗔耍瑒e說放回來,我們?nèi)ヌ揭暥疾蛔專 ?/p>
“村主任是吧!走帶我去他家!”葉雨澤陰沉著臉,一把抓起一個圍觀的漢子就朝門外走去。
“雨澤,你別胡鬧。在這個村子,你斗不過他們的!”李珍阿姨的聲音透著絕望。唯恐葉雨澤為這件事再把自己搭進去。
葉雨澤根本沒有聽,朝楊革勇說道:“哥,你在這里看著那家伙,我去把事情弄明白!”
楊革勇點點頭,不以為意的說道:“去把,有什么危險你就大聲喊我就能聽見?!?/p>
漢子帶著葉雨澤來到村子中央一棟石頭屋子里。屋子比村子里其他建筑明顯要氣派一些,門口還掛著村民委員會的牌子。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屋子里的辦公桌后面。身材矮壯,面色陰郁,不用介紹葉雨澤都能看出這個人就是瞎眼男人的老爹。
看見兩個人進來,中年男人問領(lǐng)頭的漢子:“二壯,你不是跟田娃去接他媳婦了嗎?跑到這里來干嘛?”
二壯有些畏懼的指了指葉雨澤:“趙主任,田娃被他打暈了,我們都被他打了。他逼我?guī)麃碚夷恪!?/p>
趙主任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看著葉雨澤冷聲道:“你是誰?敢在趙家洼打人,沒有王法了嗎?”
葉雨澤一腔怒火根本沒有發(fā)泄出來呢,趙叔一家人的遭遇讓她早就沒了理智,一聽這個主任跟他打官腔,根本就懶得跟他廢話,一把揪住他的脖領(lǐng)子就拖出門。
幾個外鄉(xiāng)人進村,村里人早就注意到了。趙登宣院子里開始鬼哭狼嚎人們就朝聚攏,直到葉雨澤拖了趙主任出來,大家已經(jīng)圍成了一個圈子。
趙主任伸手去掐葉雨澤脖子,葉雨澤一拳掏在趙主任肚子上,打的他弓著腰成了大蝦。趁他彎腰抬腿就是幾腳,趙主任瞬間就徹底失去戰(zhàn)斗力癱在地上。
“說,你是怎么陷害狗剩叔的,今天不說出來我就打死你!”葉雨澤伸手撿起一塊石頭,那神情隨時都要朝趙主任腦袋上砸下去。
跋扈慣了的人其實并沒有什么強大的內(nèi)心,依仗的不過是自己的武力和幾個打手。一旦沒了這些,就會連個弱雞都不如。葉雨澤這一頓打,他的意志力瞬間就崩潰了,哭喊道:
“別,別打了。我沒有誣陷他,是他打瞎了我兒子一只眼,公安抓的他!”
“他為啥打瞎你兒子一只眼?閑的難受還是習慣在村里欺男霸女了?”葉雨澤逼問。
“我兒子想娶她女兒,他不同意就上門來打他了!二壯他們幾個都可以作證。”趙主任的聲音弱了下來,開始比腎都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