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特爾·施瓦茨笑瞇瞇的看著前面開車的二紅,開口道:“二紅,要不你去德國吧,我聘請你擔任lidl總公司的經(jīng)理,達莎在開拓這方面真的不如你。”
二紅搖搖頭拒絕了:“迪特爾·施瓦茨爺爺,我才二十多歲,你怎么敢保證我到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會不如你?中國這一個市場就可以頂?shù)纳夏阏麄€歐洲了。你難道要限制我的發(fā)展?”
“噗嗤”,姚淑儀一下子笑了出來,挑起大拇指夸獎道:“對,就得打擊這個自負的老外,不用到他這個年齡,二紅再有十年,資產就得超過你!”
二紅點點頭:“我也是那么想的,我沒有能力象雨澤那樣發(fā)展高新企業(yè),但是掙錢不會比他差?!?/p>
葉雨澤打了幾個噴嚏,不知道誰在念叨他。此時他正在跟幾個中醫(yī)交流經(jīng)驗。如今哈佛醫(yī)學院也來了幾個中醫(yī),葉雨澤在給他們講解自己知道的一些知識。
畢竟人種不同,對于針灸和中藥的耐受力也不同。他得把自己了解的傳授給同胞。
只不過好人難做,一個來自江蘇的中醫(yī)世家的醫(yī)生神情間便有些不屑。他家五代行醫(yī),自己還是某醫(yī)學院的教授,對葉雨澤這樣一個學了幾年中醫(yī),連臨床經(jīng)驗都沒有都半吊子咋可能服氣?
這家伙叫蘇浩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穿一件中式長衫,胡須也留的很長,看起來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對這樣的人葉雨澤也跟無奈,人家無論身份和地位都比自己高了很多,看不起就看不起吧,以后少說點就行了。
走出辦公室,葉雨澤去找老約翰請假。從給索羅斯治病開始,這一年多葉雨澤基本上就是按時上下班,憋的難受啊,世界這么大,他要去看看。
老約翰看見葉雨澤就知道他的來意,有些憂慮的說道:“葉,我是怕你走后你的同胞技術不行???”
葉雨澤趕緊擺手:“你想多了,他們都是學了很多年,并且經(jīng)過多年臨床的好醫(yī)生,哪一個拿出來都比我強。說實話,在中醫(yī)屆,我就是個菜鳥?!?/p>
葉雨澤說的并不是假話,無論學識和臨床經(jīng)驗,自己跟新來的幾個人都沒有辦法比的,特別是那個牛的一批的蘇浩然。
原本就是客座教授和訪問學者,老約翰對葉雨澤的掌控力度并不強,人家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待了一年多了,人家要出去看看他沒有資格阻攔,自然只能放行了。
不過還是跟葉雨澤做了個約定,那就是每年要在哈佛待夠一個月,如果有什么特殊情況,葉雨澤要盡可能的前來幫助。
葉雨澤點頭答應下來,不過臨走時猶豫了一下:“約翰,我?guī)煾竸⑾驏|已經(jīng)去了軍墾城專心研究?!?/p>
“我覺得你也應該去看看。布式康和風濕寧的問世并不是偶然,那里有得天獨厚的地里條件和藥物資源,若是你們一起搞出個脈舒通啥的,那可就真的留名千古了?!?/p>
約翰愣了一下,然后眼神開始發(fā)亮。不過隨即就狐疑的看了葉雨澤一眼:“你小子是不是誘惑我去你們那個軍墾城?”
葉雨澤扭頭就走:“你愛去不去,說的跟我求你一樣。去晚了看誰后悔?”
約翰在屋子里轉開了圈子,心情煩躁無比。葉雨澤的話如同一個火星,在他堆滿亂草的心里開始燃燒,已經(jīng)變成了火苗。
這些年他的名氣是足夠大了,在世界上也是心腦血管這一塊的專家和權威。只是他真的有什么特殊貢獻嗎?真沒有。
他有的只是豐富的臨床經(jīng)驗和治療手段。若真的能研究出一種特效藥,那結果是什么?
這個不用問,肯定是名垂青史?。〔还苓^去多少年,約翰這個名字永遠是人類歷史上的一顆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