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徹耽年輕,最受不得激將,于是馬上依樣學樣,也倒了一盆。
只不過倒是倒上了,但是讓他學馬軍那樣一飲而盡,肯定是做不到了。
不過王徹耽倒是有股狠勁,雖然歇了兩次,一盆酒到底還是喝完了。
酒桌上還有幾個這次準備競標的開發(fā)商,看到這情景,很自覺的就放棄了,不過他們對競標并沒有放棄,畢竟那種事不可能在酒桌上決定。
倪志??吹酵鯊氐⒑攘?,牙一咬也干了一盆,醉倒是沒醉,就是差點沒撐死。這尼瑪哪是喝酒?純粹灌田鼠啊!
馬軍看了看兩個人,滿意的點點頭:
“我這個人就這點愛好,喜歡和能喝酒的人打交道。酒品就是人品,喜歡偷奸?;娜?,做事也會如此?!?/p>
這時候一個北疆當?shù)厝瞬粯芬饬耍欣铒L民,在市里還是有些關系的,所以一直就在軍墾城承攬業(yè)務,只是這幾年軍墾城一直處于封閉狀態(tài),所以日子不好過。
這次終于看到了希望,這么大宗的土地拍賣,他肯定志在必得。
馬軍他自然打過交道,這家伙雖然在別人眼里是酒鬼,但是幾次交道打下來,他比誰都清楚,這個酒鬼可不湖涂。
一場酒喝下來,結(jié)束的時候,馬軍拍拍王徹耽和倪志福的肩膀:
“你們很好,酒品就是人品,我看好你們幼!”
李風民這時候不樂意了,問了一句:“馬主任,你的意思不喝酒的肯定沒戲唄?”
馬軍撇了他一眼,毫不在意,點點頭:“基本可以這樣確定吧!”
李風民咬咬牙,但是最終沒有再說啥,一切看行動吧,他不信馬軍真敢這樣明目張膽。
三塊土地是一起拿出來拍賣的,可以單買,也可以一起買。今天一起競標的都是長期縱橫在北疆這一片的老牌開發(fā)商。
而新貴只有王徹耽這個只在軍墾城蓋了一棟益達大廈的家伙。不過益達大廈在軍墾城反應極佳,加上他又自費在益達大廈邊上修建了一個公園,這讓他在軍墾城的班子對他很快就另眼相看了。不然他是沒有資格參加拍賣會的。
競拍很簡單,土地局的人宣布了規(guī)則之后,開發(fā)商們紛紛舉牌競價。
這個是沒有規(guī)則的,跟建筑物競標不同。那個需要根據(jù)預算,選取一個合適的出價。既要保證質(zhì)量,又不能花冤枉錢。
而土地拍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房價擺在那里呢,軍墾城的房價又有嚴格規(guī)定,你自己決定在保證質(zhì)量的基礎上,多少錢買來有利潤,你就盡管出價好了。
幾輪牌子舉下來,大部分公司已經(jīng)偃旗息鼓了,能跟上的只有倪志福,王徹耽,李風民寥寥幾家公司。
李風民眼中已經(jīng)露出狠厲之色,這個人本就是個亦黑亦白的角色,而他姑父又是市里主管基建的市長,所以這些年在軍墾城混的也算是風生水起。
說起來這家伙也算是軍墾二代,只不過他腦子活,十五歲跟著父母回了江蘇老家,然后高中畢業(yè)就開始自己打拼。
弄了一個小建筑隊,干的有些眉目之后,因為姑父是塔城的某公司經(jīng)理,便毅然帶著人馬回了北疆。
軍墾城和ym縣合并時候,他姑父進入軍墾城,成了一位有實權的領導,他自然也就跟著水張船高了。
這幾年在軍墾城,一般的建筑公司還真沒能力跟他競爭,也就養(yǎng)成了他說一不二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