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都懂,米國的政治其實就是資本政治。而政客就是他們推選上去的代言人。
而老四和蘇西的影響力,也足以讓葉家順利發(fā)展了。
因為把兄弟投行收入囊中,目前葉家得業(yè)務(wù)范圍已經(jīng)足夠?qū)拸V了。只是限于資金問題,發(fā)展暫時陷入了一個瓶頸。
而目前葉風對于北疆的投資,也牽扯了很大的財力。所以,葉雨澤還沒有打算大規(guī)模擴張。
他也在等,等一個契機,也等著積蓄財力,雖然他并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但是人一旦達到了某一個高度,看到的一切也就不同了,他沒有想掌控什么?
但是,他也絕不會是個愿意被別人掌控的人。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所以,為了不被人掌控,他只能被動的去做那個掌控自己的人。
北疆南部,一個偏僻而貧瘠的連隊里,幾個老戰(zhàn)士正拄著拐杖挑水,今年干旱的厲害,土地都已經(jīng)龜裂開了。
地里種的是葡萄,碩大的根系上面的葉子很少,還無精打采的,似乎想跟著這烈日運去。
這地方不但干旱,還缺土,看的出來,每一顆葡萄的周圍,都是特意換的土。
戈壁灘上種東西,那有那么容易?作物需要的只有土,而不是這種沙子和石子組合體。
當初為了拉來這些土,戰(zhàn)士們可是歷盡了艱辛。
一輛吉普車駛來,在戈壁灘上卷起一陣煙塵,如同古時候的狼煙,遮天蔽日。
幾個老戰(zhàn)士停住腳,手搭涼棚看著漸漸逼近的車子。
車停下,兩個身穿職業(yè)裝的中年女子下了車,看著幾個老同問到:
“叔叔,你們這是走了多遠去挑水?。坎焕蹎??”
為首的魏明遠眨巴著老花眼終于看清了來人的長相,問了一句:
“同志也是兵團人吧?”
趙玲兒好奇的問了一句:“叔叔你咋看出來的?”
魏明遠笑笑:“咱們兵團人,就算一天軍訓都沒有參加過,我也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旁邊一個老同志笑著解釋:“我們老連長從年輕時候開始,他的這雙眼睛整個兵團人都知道。”
馬蓉眼前一亮:“你是魏叔,魏神槍?”
魏明遠不滿褶皺的臉上立馬綻開了笑容,這個稱呼曾經(jīng)是他的驕傲,只是好久沒人這么叫過了。
“那你們是哪個團場的?”
魏明遠打量著兩個人,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