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排打功之外,他們現(xiàn)在都在打樁。就是把木樁外面包上一層軟一些的東西去打。
他們兩個每天早晚各一次,站樁,打樁。楊革勇現(xiàn)在的兩條腿練的如同羚羊掛角,無處可訓。
而葉雨澤卻愈發(fā)的沉穩(wěn),讓他氣質中的一些跳脫都消失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七月中旬。鉛筆盒廠的原料愈發(fā)的跟不上了。
因為到了夏天,北疆人因為沒有席子。習慣于用一塊厚的塑料布鋪在床上。
這樣一來,原本屬于鉛筆盒廠的配額又被分走了一大部分。
畢竟要以人民群眾的生活為主。鉛筆盒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屬于必須品。
指導員終于又來葉雨澤家喝酒了。滿嘴都是火泡。急得。
這次他可顧不上自己的身份了。幾杯酒下肚,朝著葉雨澤就說道:
“雨澤,幫幫叔叔。告訴我去哪搞點原料呢?”
“既然北疆搞不到了,那就去口里吧!我正好認識唐城一家塑料布廠的廠長。或許能想想辦法。”
指導員眼前一亮?!澳阏f真的?”
葉雨澤撇撇嘴?!拔疑稌r候騙過你?”
指導員一拍大腿!興奮道:“那你陪叔叔去一趟!”
葉雨澤笑笑:“要不帶上我爸媽吧?他們也好幾年沒探家了!不過這費用可得連里面出。”
老媽剛想阻攔。聽到葉雨澤后面的話立馬閉嘴了。這種好事,傻子才不去。
事情定下來。指導員給團部打了個電話。團里對這種事肯定全力支持。
并且直接派車,把幾個人送了到省城的車站。
要是坐車客車,又得顛簸兩天。
車票的事情團里也直接給解決了。找?guī)熇镩_的介紹信。幾個人直接買的臥鋪票。
那個時代的臥鋪票可不是一般人能買的。根本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身份。
平常臥鋪就是都空著,也不會讓普通人上去的。
老媽一路上嘴都是咧著的。沒辦法。樂的。
活了一把年紀竟然坐了一次臥鋪。終于不用去擠那個硬座了。
要知道硬座車廂里面連過道都站滿了人。
若是某個人站累了抬一下腳。那地方立馬就會被人占據(jù)。
他只能保持金雞獨立的姿勢站一陣。到有了空隙再插進去。
老媽探過幾次家,連里每個人都有探親假。都是帶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