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小蒙身子和雙手已經被馬奔緊緊摟在懷里,看見一張臭嘴襲來,避無可避,于是張嘴就咬了下去。
“??!啊……”馬奔嘴唇被咬,疼的說不出話來,他使勁的推著王小蒙,但是王小蒙禁閉著雙眼拼命撕咬,她有點瘋狂了。
“住手,你們是什么人?”一個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來是王小蒙的列車長出來,看到這一幕實在看不下去了。
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人們的物質生活越來越豐富了,但是同時帶來的還有人和人之間的澹漠。
退回去十年,若是有人敢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早就有人挺身而出了。
但是此刻,來來往往的人,除了好奇的看兩眼,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
無論馬奔怎么表演,只要不傻,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兒?只是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沒人愿意招惹麻煩。
王紅作為王小蒙的列車長自然義不容辭,盡管她也猶豫了好一會兒。
她是省城人,其實列車長這種職務,只是上了火車才有點權利,一下車,誰會拿她當回事兒呢?
她也有老公和孩子,憑空誰愿意招惹這樣的麻煩。其實恰恰也就是這種心理,讓那些混混們越來越猖狂。
隨著王紅的喊聲,王小蒙終于松開了嘴,她還在實習期,列車長可以說是決定她命運的人。她下意識的就聽話了。
馬奔捂著被咬破的嘴唇,惡狠狠的罵道:
“臭婊子,咬老子是吧?走,跟我回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此時馬奔的下嘴唇已經腫了起來,還在“呼呼”流著血,極為凄慘。
王紅沖到王小蒙面前,一把推開馬奔,把王小蒙摟在懷里:
“小蒙別怕,有我在呢?!?/p>
人群中有一雙眼睛一直觀察著這一切,已經有了怒火。
楊威因為等車,一直沒有走,他是叫公司的人來接的,因為手機沒電,他下了火車才找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剛才這件事他從頭看到了尾。
原本他是不想管的,因為剛才在車上,對這個列車員印象非常不好。不講理不說,動不動就哭,搞得人家對她好像怎么樣了一樣。
只是隨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他明白了這群混混就是要對小姑娘不利,于是剛要沖出去,王紅已經沖在了他的前面。
隨著王紅的加入,車站的巡警也趕了過來,詢問怎么回事兒?王紅就憤怒的把經過說了一遍。
巡警銳利的目光看向馬奔時候,馬奔卻指著自己的嘴唇分辨:
“警察叔叔,我丈母娘讓我接老婆下班,結果鬧了點誤會,這不被人家當流氓了嗎?”
警察看向王小蒙:“他是你老公嗎?”
王小蒙拼命搖頭:“是我媽答應的,我沒答應他!”
警察突然間有些頭疼,這種事兒上升不到治安桉件,更何況如今受傷的是馬奔,而他們明顯認識,只能呵斥道:
“有什么事兒回家說,這是公共場合!”
王紅有些憤怒:“他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該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