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家茶樓打工,工資并不算高,這讓葉雨澤有些不舒服。
這尼瑪不成了吃軟飯了嗎?老子總不能跑島國來吃軟飯吧?老子有錢好吧?
雖然葉雨澤從不自持身份,但是這些年也早習(xí)慣了用錢說話,這錢花不出去也真他媽難受。
可人家京子說:“我是因為愛才和你在一起的,如果這感情里面,摻雜了金錢,感情也就變了味兒了。”
好吧,葉雨澤承認(rèn)人家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但是他的心里卻像虧欠了人家一樣。
細(xì)想想,其實有時候愛情跟嫖娼道理是一樣的。只是一個屬于交易,另一個是你主動想為人家花錢,人家還不要。
只是這個“不要”,卻可能讓你牽絆半生……
島國女人很放的開,雖然看起來很溫柔,很羞澀。但是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那是啥都敢做的。
即便葉雨澤這樣的花叢老手,哪怕曾經(jīng)跟那么多歐美女人鏖戰(zhàn)過,也不得不承認(rèn),住在這里真的是一種享受。
“葉君,這樣行嗎?看看這么多汗,你累了吧?換我來。”
葉雨澤翻身下馬,京子替他擦了滿頭的汗,然后自己馳騁。
“食色性也!”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rèn),圣人之所以被稱為圣人,是他們真的能說出來別人不敢說的話罷了。
這個小女人用她的溫柔細(xì)膩和勇于奉獻,征服了葉雨澤,常常讓他忘了,自己本來是想抗日來著。
“你來?。坎恍心憔驼J(rèn)慫!”
美惠子擺出一個誘人的架勢正在挑釁。
楊革勇真的有些疲憊了,但是聽到這句話,就如打了雞血一般,又狼一般撲了上去……
臥室外,葉雨澤走出來抽煙,倒不是京子不讓他抽,那是個為男人什么都能忍受的人,只是他知道京子不喜歡煙味兒。
沒一會兒,楊革勇也走了出來,雙腿有些打顫。
“雨澤,我們不能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了,拍電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兒?!?/p>
葉雨澤點頭:“還有呢?”
“沒了,這些天我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葉雨澤挑挑眉毛:“我還有藥,很管用的。”
楊革勇猛吸了一口煙,然后一把把葉雨澤遞給他的藥吞下去,沒有喝水,讓煙霧在眼前彌漫了一會兒。
然后扔掉煙蒂:“你等我,老子還就不信了,能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聽著屋子里“咚咚”的響聲,葉雨澤不由得哆嗦一下,這尼瑪?shù)枚嗫乖??楊革勇若是回了國,這個美惠子可怎么活?
電話不期而至,在夜里有些刺耳,葉雨澤接起來,是梅婷打來的。
“哥,我已經(jīng)辭掉了那邊的總經(jīng)理,戰(zhàn)士集團自己組建了一個投資公司?!?/p>
葉雨澤沒有問原因,其實他也沒心思操心這些。只是點頭“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