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讓他躺在旁邊的床上,那是由兩張桌子拼到一起,臨時充當(dāng)床用的。
小戰(zhàn)士躺在床上,臉紅紅的,他局促的把衣服往下拉了拉。谷一一讓他抬腿,他就抬。很快,他的體檢項目做完,谷一一都給打了優(yōu)。
“你很健康?!惫纫灰恍χ鴮λf。
“謝謝醫(yī)生?!彼π叩呐芰恕?/p>
小戰(zhàn)士走后,又一個人排到了她桌前。谷一一也沒抬頭,接過體檢表。一看名字上寫著:司景年。
她疑惑的抬頭看去,還真是司景年,不是同名同姓。
“你怎么也來體檢了?”谷一一奇怪。
“我今天也是來連隊工作,正巧你們今天來這里體檢。我剛聽沈知意說,你們這次臨時加了新的體檢項目,我正好也來體驗一下。”司景年笑著說。
旁邊的沈知意直翻白眼。他們出發(fā)前一晚,司景年來找自己,讓自己多照顧谷一一,不要讓心懷叵測的男人靠近。就這樣都不放心,還找借口專門來基層連隊。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給自己打電話,問今天的安排,一大早就跟聞到肉骨頭的狗一樣跟來。
虛偽的男人。
谷一一可不知道司景年的一系列操作,以為他來這里是真有事。公事公辦的先讓他看色卡。
很快他把十二張卡片都認完,色覺正常。谷一一在色覺一項寫了優(yōu)。
她又讓司景年躺在旁邊的床。
“干嘛?”司景年一臉茫然。
“體檢呀。”谷一一頭也沒抬,手底下寫著東西。
“這也是新的體檢項目嗎?”司景年一臉的不理解。
“對,這是今年體檢新增加的項目。你怎么這么啰嗦,你還做不做了?!惫纫灰徊荒蜔┑恼酒饋?,走到床邊。
看谷一一不高興了,司景年也不敢再說話了。
谷一一讓他躺平,用手把他繃著肩膀往兩邊壓。手捏了捏他緊繃的肌肉,肌肉還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