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下,讓一下,大家不要看了,沒什么好看的。”人群外面走過來兩名乘警。
乘警同志把大多數(shù)圍觀的乘客勸回自己的鋪位,但還是有人不怕事大,繼續(xù)看熱鬧。
谷一一就是沒有離開的人。
“姐姐,有問題。那個老大娘就沒有丟錢。那幾個乘客的包里裝的是槍?!卑诐赏蝗怀雎?。
谷一一聽了白澤的話,看著那個老太太鬧事,就非要翻那幾個人的包,這次她不拉著列車員了,而是改拉乘警了。
谷一一回到鋪位,司景年還坐在那里看書。
她拉了一下司景年的衣服,司景年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谷一一俯身在司景年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司景年抬起頭看著她,谷一一微微點了點頭。
司景年不慌不忙把書放好,站起身,走到過道邊,伸了個懶腰。
老太太那邊還在糾纏,司景年就拍了拍另一位乘警的胳膊,把他叫到一邊,掏出自己的工作證給他看。
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
稍后,司景年回到鋪位和谷一一說了幾句話。
那個乘警也走回到大娘的鋪位。
“好了,好了,我們都知道了,現(xiàn)在我們負責(zé)給找丟的錢,但是你要把詳細信息告訴我,你拿著東西,和我一起去登記一下?!背司呗曊f。
聽乘警這樣說,大家也認為是個好辦法,省的這個老大娘在這里糾纏不清,說不定一會兒又要搜別人的包了。
大娘開始還不愿意去,但是在乘警半拉半勸下,給帶走了。列車員拿著她的行李跟在他們后面離開。
司景年看那個大娘被帶走了,走到那個鋪位,隨口和那三個乘客聊起天。
“剛才那大娘的錢真丟了?”司景年問其中一個高個子男人。
“誰知道,我們就沒看見有人來我們這個鋪位?!备邆€子男人話中還帶著怒氣。
“真倒霉,坐個火車還遇見這樣的晦氣事?!绷硪粋€中年男人抱怨道。
司景年一邊和他們聊,
發(fā)現(xiàn)鞋帶開了,彎下腰系鞋帶,極快的摸了一下鋪位底下的行李包。
司景年一上手就有那熟悉的手感,包里那硬硬的金屬質(zhì)感,他非常確定是槍拆開后的零件。
他不動聲色的系好鞋帶,直起腰,若無其事的繼續(xù)聊天。
其他人已經(jīng)不想和他聊天了,回答都有些敷衍,司景年就好像看不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