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閉著眼吐槽,臉色也不想知道是被左棠棠說紅的,還是完全因為酒醉紅的。
左棠棠抿了抿唇:“就…但是我問的是言言怎么誕生的,這跟你…給他灌感冒藥有什么關系?”
“傻呀你。”
寧魚哼笑一聲。
厲時雁的身體,可以說是鐵打的,畢竟日常的運動量就已經(jīng)超標了,身體雖然算不上是多么健碩,但也絕對不是瘦弱的那種類型。
191,85kg,其實光是外表看著都算是偏瘦的,但他一身肌肉是扎扎實實打拳打出來的。
但厲時雁生日的第二天,他就感冒了。
他感冒,寧魚可慌了。
要是以前她看得見都好說,照顧人什么的不在話下。
而且她以前又不是沒對付過生病的厲時雁,也就是能撒嬌了點,幼稚了點,不依不饒了點,直接了點。
寧魚看不見,她很難幫他做什么。
厲時雁要喝個水,她也得摸摸索索半天去客廳倒完水,再小心翼翼地端進來,又要毫無意義地端到他的床邊。
厲時雁那會兒燒到了接近三十九度,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想要去學校,要去這兒要去哪兒。
寧魚哪里能讓他胡來?直接給人按在家里好好休息。
本來想帶著他去醫(yī)院,可厲時雁就是說不用去醫(yī)院,只要在家里吃點感冒藥睡一覺就好了。
寧魚拗不過他,但也不放心,就坐在他的床邊守著。
說是她照顧厲時雁,其實多數(shù)都是厲時雁自己起來自己來的。
比如找醫(yī)藥箱,泡藥喝藥什么的。
她看不見,找起來麻煩不說,厲時雁也舍不得她一個小姑娘四處摸索,而且他自詡身體好,只不過就是發(fā)燒的溫度稍微高了那么一點,哪里就至于把他家姑娘著急成這樣。
甚至一度,他連感冒藥都不想吃的,只說睡一覺就好,交代了寧魚不要擔心他。
還是寧魚逼著他吃的。
但寧魚不擔心才有鬼,聽著厲時雁一個勁兒想要趕自己回去休息,她當時就火了:“我要是發(fā)燒到這個溫度,小哥能放心回來睡覺嗎?”
厲時雁還真被她問得一怔,難得有些啞口無言。
這事兒要真換了是寧魚發(fā)燒,他肯定是要比現(xiàn)在的寧魚著急上不少:“你…但如果是病毒性感冒,會傳染?!?/p>
寧魚不給他一點可乘之機:“我剛才已經(jīng)吃了抗病毒的藥了,小哥大可以放心。反正小哥今天不管說什么我都是不會走的。”
說著,寧魚一屁股坐下,手機往他手里一塞,做足了要陪他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