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還有,我是給什么人鑒定古董買賣古董的?紀(jì)檢這趟渾水我能蹚么?”
“嘶!也是哦!這要傳出去,以后誰還敢來你這里啊!”
“所以啊!不能接!”
兩個人又喝了幾杯茶,閑聊幾句。
魯文通說年底有幾個纖要拉,下周開始得出差了。
所以后面他沒法帶人過來了。
顧西北說魯爺你自己不過來,但是熟人的話發(fā)個定位讓自己直接上門。
不熟的就先暫停了。
其實(shí)顧西北最近單子不少。
上次下午茶后,很多貴婦姐姐們都陸陸續(xù)續(xù)的拿著古董來了。
所以,魯文通后面少點(diǎn)量也是正好。
這天送走魯文通,顧西北在院子里鍛煉。
他搬到這又過白鷺洲后,鍛煉健身這塊幾乎是荒廢了。
不過自從上次跟周大勇在湯山干架完,他又將鍛煉給撿了起來。
但也只是很簡單的練練力量。
可前段時間霍雨欣的死讓他又忽然意識到,自己特么的還是處在很不安全的世界里。
似乎,周圍看不見的地方總有人盯著自己。
總是想趁自己松懈的時候要搞死自己。
因此,顧西北又把之前在老東門小院子里的全套給恢復(fù)了。
現(xiàn)在無論他忙到多晚,都得練上一練才能睡覺。
而第二天早上,他也是比以前起的早多了。
基本上不再睡懶覺了。
年輕人睡懶覺的習(xí)慣,他竟然慢慢給改掉了。
每天起的不說多早吧,那也是八點(diǎn)左右肯定起床。
起來第一件事就是鍛煉。
尤其打拳,他再次撿起來了。
通背拳什么的,反正他腦袋里的記憶,能想到多少就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