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北其實心里早就感覺不對勁了。
他對著監(jiān)控把那幅畫拍了下來,然后微信發(fā)給了孟時薇。
接著當(dāng)場把電話打了過去。
“我發(fā)給你的看到?jīng)]?”
“看到了,這不是上次京城拍賣會上出現(xiàn)過的么?”
“你還記得最后是誰拍走了么?”
“你們金陵的啊!不是跟我們搶畫的那家,你應(yīng)該知道的??!”
“行,我知道了,我就是問這個。回頭跟你說?。 ?/p>
“好??!哎,我下午的動車去金陵?。 ?/p>
顧西北一聽那是激動?。?/p>
“好??!還是那個點是吧?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顧西北看著有點懵逼的牛、胡二人。
“這呢,是專門給你們信春齋做的局!”
“誰???”
“承古堂!”
“?????!”兩人都是一臉驚。
同時也是一臉疑惑。
“不是,我們又沒得罪承古堂,他們何必要坑我們呢!”
顧西北心想我得罪他們了??!
他這是表面坑你們,實際上是要打我的臉呢!
“需要得罪么?古董這個行當(dāng)就是這樣的!你們新開店,誰都想來薅你們一把!況且,承古堂是出了名的賣假貨,他誰不坑!”
“也是!”
不過想到這里,顧西北忽然聯(lián)想到了長安!
他覺得這很可能也是承古堂干的。
是故意把他調(diào)離金陵,一邊收拾他,一邊坑春信齋。
一石二鳥,那是完美的很。
只可惜,長安那邊沒能把他留下來。
也所以,這邊的賣家直接就消失聯(lián)系不上了。
不過這些,顧西北就沒有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