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什么?”
佟繼業(yè)用手去扒拉拿小鈦片竟然沒扒拉下來。
“燒在瓷胎里的?”
“對!”
“上面好像還有字?方總,你這里有放大鏡么?”
“佟總,我不玩古董的,沒放大鏡。你用手機微距啊!”
“也是!”
“不用了!上面就四個字!承古堂制!”
“???”佟繼業(yè)一愣,“你們做的?”
這話把明承古給氣的。
“看不出來么?這特么是故意給我做的局,坑了我六千多萬不算,還讓我當(dāng)著大佬的面丟盡了臉面!我特么的”
明承古說到這里那是氣的差點跳起來。
“明總明總,先別急,慢慢講,把事情講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佟繼業(yè)那是趕忙安慰。
不過越是安慰明承古越是激動。
“佟總,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來問方總的??!”
這話說完,方遠不禁直搖頭。
然后他把去年底楊歸途從又過白鷺洲撬單,給明承古拉線瓷器的事說了一遍。
說完方遠看著明承古。
“明總,我剛剛講的沒錯吧?”
“哼!”
明承古只是冷笑。
“我們茶館也只是幫忙牽個線而已,至于明總說的設(shè)局坑他的事,我們是半點都不知道?。∫f坑,那我們也是被坑了??!”
佟繼業(yè)接過話題,他似乎要當(dāng)個和事佬。
“明總,那你講講,這瓷瓶碎了的事怎么回事,我?guī)湍銈儍杉覅⒅\參謀,既然碰到了,那我就多管一下閑事?!?/p>
明承古其實不太想講,這等于是再次自扇了一次耳光。
不過,話都講到這里了,佟繼業(yè)既然要主持公道那他肯定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