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風回到單位上班之后,就一直沒有給左青依打電話,他知道
自己再跟左青依打電話不合適,左青依好不容易從那張網(wǎng)里掙脫出來,不能再陷進去。
陽風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只能一天天淡下去,這樣對左青依才有利,絕對不能再燃燒起來,碰出火花都會再次引發(fā)災難。
但是,一個星期之后,他接到了萬瓊不安的電話,萬瓊著急地
說:“左青依的電話關機了,去她家里敲門,家里也沒有人,問了公司所有的管理人員都沒有任何人看到過左青依。風,怎么辦?要不要報警撬開她的門?”
“不、不能這樣,這樣對她不尊重,憑我的直覺,她絕對不會自殺,對了,兩年前竇神對左青依的預言我告訴過你嗎?”
陽風想起了竇神的預言,因此他當然相信左青依不會自殺。
“你好像沒有跟我說過?!?/p>
萬瓊努力地回憶著,記憶中好像想不起什么了。
“萬瓊,你不要著急,我馬上回來,你知道,她曾經(jīng)給過我一把鑰匙,我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估計能找到?!?/p>
“嗯,風,我等你。”
陽風掛了電話就在自己辦公室的抽屜里找那把左青依給他的鑰匙,可是辦公室的抽屜里哪里有?除了一些文件還是一些文件。然后他又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住處去找,但找遍了每一個角落,依然沒有找到。
當他出門反鎖自己的房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把金黃色的鑰匙還在他的鑰匙串上吊著,那上面清晰地刻著一個“風”字,那一定是當年左青依請配鑰匙的人刻上去的。
陽風看著那把鑰匙,心情復雜地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然后下樓開車上路。
三個小時后,陽風和萬瓊來到了左青依的家門口,陽風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沒有一點聲音,偌大的房子,空空蕩蕩,靜悄悄的,似乎很久很久沒有住人了,但家里卻依然很干凈,纖塵不染,一種好奇怪的感覺。
然后,陽風在客廳的茶幾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信封,信封的封面上寫的有字,信封沒有封口,是敞開的。
“萬瓊嫂子,陽風哥、親收?!?/p>
這是信封上的字,是左青依娟秀的字跡,陽風將信封里的信紙抽了出來,和萬瓊一起閱讀:
“我最親的萬瓊嫂子、我最親的陽風哥:
我知道你們會來找我,因此,我決定給你們寫這封信,因為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人。
可是,當你們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就是和你們永別了,請你們不要誤會,不要著急,不要傷心,因為我并不是去死,我只是要去一個遠離塵世的清凈的地方生活。
你們是我最親的人,這一點都不夸張,我曾經(jīng)有過父母,有過哥哥,可是,我的父母沒有關心過我,他們只關心他們的兒子,他們毫不顧忌我的感受,用我去給他們換兒媳婦。
我有過一個親哥哥,他跟我來自同一個母腹,我們叫同一個男人為父親,可是我這個親哥哥也沒有關心過我,他很高興用我給他換了一個老婆。
于是我有了一個丈夫,但是我不愛他,我和他沒有絲毫感情,我們之間雖然有個兒子,可是我的兒子在他的爺爺奶奶的教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