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又一個人胡牌了,這個胡牌的人贏的錢,沒有十萬也是七八萬左右的厚度,吊著他肩膀的女子馬上嗲聲嗲氣地說:“劉總,你都贏了這么多,就不跟我分紅嗎,嗯。。。。。?!?/p>
那女子“嗯”一聲之后,還故意用自己飽滿的胸脯去“劉總”的手臂上摩擦、碰撞。
“不要喊我劉總,最討厭人家這樣喊我,顯得好像我是個土
豪,沒有文化一樣?!?/p>
那“劉總”故意板起臉,顯得很生氣的樣子,于是那女子嬌滴滴地改口道:“嗯,不喊劉總就不喊嘛,那我喊你院長,怎么樣?劉院長,贏了這么多錢,還不給我分紅嗎?嗯。。。。。。我要分紅嘛,就是要分紅嘛。。。。。?!?/p>
吊著“劉院長”肩膀的女人似乎更加妖嬈,更加年輕漂亮,也更會撒嬌,一邊撒嬌,一邊搖晃著“劉院長”,用胸脯去碰撞他的肩膀,還用她的紅唇在“劉院長”的臉上雞啄米一樣不停地親著,可是劉院長似乎就是不愿意伸手給她拿錢。
“不要喊他劉院長,他就是錢多,雖然醫(yī)院是他開的,但是他卵都不懂,怎么能喊院長呢?干脆就喊他土豪算了,喊土豪你就可以打土豪了,可以全部拿走,哈哈。。。。。。”
旁邊的人打趣說。
“哼,原來一個是銀行的貪官,一個是開私人醫(yī)院的黑心老板,都他娘不是好東西,等等看,看另外兩個是什么玩意,等會讓本姑娘好好練練手。”
站在窗外的冷焰在心中冷笑道,在沒有搞清楚另外兩個人身份的時候,暫時不要動手,不過,能和這樣兩個混蛋在一起打這樣的牌,而且還有美女如此伺候著,估計也不是什么好鳥。
“喊干爹,只要將你干爹好好伺候舒服了,孝敬舒服了,保證他這次贏的錢都是你的?!?/p>
又一個人一臉淫笑道。
“是嗎?干爹呀,他說的話算不算你說的呀?嗯。。。。。。干爹,你想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嘛,好不好嘛。。。。。。”
那妖艷的女子說著就將自己粉嫩的臉貼在了劉總的臉上輕輕地磨砂著,她的一雙手也沒閑著。。。。。。
“干爹,嗯、干爹、嗯、干爹,這樣舒服不嘛?我對你好不好嘛?嗯,干爹。。。。。。”
那女子不停地撒嬌,不停地動著手腳,于是那劉總隨手抓了一把錢給這個女子,真的有七八萬那么多呢。
一會兒,又一個人胡牌了,居然不是前面兩個人胡牌,而是第三個人胡牌,好像是輪流胡牌一樣。
于是吊著這個人肩膀的女子馬上也嗲聲嗲氣地撒起嬌來,開始的時候依然是官方的稱呼,喊這個男人趙局長,冷焰已經失去了繼續(xù)聽下去的耐心,不用聽了,管他是什么身份,反正可以斷言,絕對不是什么好人,不是貪官都是男盜女娼之輩,這樣的人,怎么教訓都不算冤枉。
此時,這整棟房子就只有這一個房間亮著燈光,有一扇窗戶是敞開的。
冷焰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的燈,那燈是一盞枝型歐式吊燈,那燈至少有十多個燈泡,要想同時滅掉這幾盞燈有些難度。
于是,冷焰觀察了一下,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燈開關的位置,要滅燈,只能關掉開關。
于是冷焰拿出面具戴上,一個很恐怖的面具,雪白的面孔上伸
出一個長長的紅紅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