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只能采取匿名舉報的方式,如果實名舉報,多半等來的是打擊報復。
蔣芝和趙爽吃過中午飯也沒有閑著,他們立刻讓教育局辦公室負責人通知所有縣城里的中小學、包括各幼兒園的負責人立即到縣教育局會議室來開會。
下午一點,各個學校的校長、幼兒園園長全部都趕到了縣教育局的會議室。
校長們發(fā)現(xiàn),坐在會議室主席臺上的不再是他們的局長付松皮,而是只有兩位副局長,而且,副局長是坐在邊上的,坐在中間的是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那男的看起來很精神,女的看起來非常漂亮,氣勢逼人。
校長們發(fā)現(xiàn)這一情況后,立即鴉雀無聲,似乎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已經(jīng)敏感到局長付松皮大概是已經(jīng)落馬了。
雖然他們一直都盼望著付松皮羅馬,但當他們真正地知道付松皮落馬之后,他們卻是緊張的。
他們大概已經(jīng)明白,坐在主席臺中間的一男一女肯定是省紀委巡視組的人,省紀委巡視組進駐米糧縣的事,他們已有所耳聞,只是沒有想到會跟他們見面,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們現(xiàn)在明白了付松皮已經(jīng)落馬,但是他們卻不敢斷定對于他們來說是禍是福。
他們開始在心中反省自己,回憶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一些事,甚至將他們所啃過的“骨頭”進行合計,看看數(shù)目有多大,如果萬一被查出來夠判幾年。
如果自己也被紀委談話,該如何應對,如何狡辯,是主動交代好呢,還是堅決隱瞞的好。
他們開始在腦子里研究到底是“坦白從寬呢?還是寧死不屈?”因為他們聽過這樣的說法:“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币虼耍麄兌荚诩ち业厮伎贾鴳獙Φ姆桨?,因此他們沒有因為付松皮的落馬而幸災樂禍,而是緊張地思考著應對的策略。
并且,他們也不想讓別人看出來自己是那種幸災樂禍的人,盡管他們其實基本上都是這樣的人,但是他們卻都竭力地裝出自己是一個厚道的人。
一些人的表情開始慢慢地緩和下來,因為他們計算了一下自己撈到的油水,最多的也不過幾十萬上百萬,和人家比,他們真的是非?!扒灏住钡?,他們簡直可以說是清廉的楷模,即使是查出來,也不過判三年兩年,小意思、小意思了。
此時這幫校長大人們,他們已經(jīng)不那么恨付松皮這個教育局局長了,甚至有點同情他的愚蠢,何必嘛,當初要是讓我們分擔一些,現(xiàn)在可能就不會有那么大的罪了,又想,幸好他當初大權(quán)獨攬才成就了我們的清廉呀。
“咳咳。。。。。?!?/p>
邊上的一位副局長清了清嗓子,然后才說:“大家歡迎省紀委巡視組的兩位副組長趙爽和蔣芝同志給大家作重要指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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