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默不語的小舅子,邊正道心里罵道:“一年幾百萬的年薪拿著,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給我掉鏈子。而且同樣是女婿,你看看人家錢沈從云是怎么干的。
根本就沒有忌諱什么,直接把女婿帶在身邊,現(xiàn)在都正廳級領(lǐng)導了,在看看自己,想當初,老爺子還在位置上的時候,為了名聲,居然連生意都不讓自己做。
現(xiàn)在好了,他自己倒是安全退休了,兒子和女婿卻變成了誰都可以踩一腳的狗屎?!?/p>
想到這里,他突然開口提醒道:“錢寧還說要封了咱們正道集團呢,這么多產(chǎn)業(yè)如果全都需要停業(yè)整頓的話,一天的經(jīng)濟損失可不是幾萬,幾十萬那么簡單。”
不提錢還好,一提錢栗曙光立刻開始心疼了起來。
“不行,咱們兩個去老頭子那里告一狀得了,反正現(xiàn)在這事涉及到了沈家,咱們兩個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p>
“行!”
兩人一拍即合,趕緊對著桌子上的飯菜,簡單的扒拉幾口,就奔著省委家屬院而去。
雖然許言最終沒干什么太出格的事,但錢寧還在午飯過去,給自己的岳父沈從云打了一個電話,匯報了一下許言這兩天在三涯市都干了什么。
并且把牽扯到栗家的事情也都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當沈副書記從自己的女婿口中得知相關(guān)情況以后,霸氣的說道:
“錢寧你不用管這么多,就按照你的思路來就可以了,其他問題由我出面解決。
不就是打了栗老兒子和女婿兩個巴掌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爸,我當然明白這個事是沒多大,但架不住對方肯定會找栗老去告狀,到那時候我怕你被動?!?/p>
“呵呵,那你還真是小瞧我了,想當初栗棕錢在位置上的時候,我就不怎么鳥他,現(xiàn)在他都退休了,還指望我能對他客氣?
這種事上遇到了就是一個字‘干’就完了,更何況是為許言做背書,你還年輕不懂官場里的這些彎彎繞。
特別是在幽州那邊,孫國海三個字遠不是一個市委書記這個職務(wù)就能體現(xiàn)出來的,沒看到對方還兼任了組織內(nèi)部的職務(wù)嗎?
這些都是一種信號,再說了,你和許言那是多年的好朋友,就算這小子沒有孫書記給他做靠山,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他挨欺負不是。
還有我能兼任省政法委書記這個職務(wù),人家許言是出了大力氣的,一幅唐伯虎的猛虎下山圖,也許在別人的心目中不值那么多錢,可偏偏就是它對了領(lǐng)導的胃口,要不哪有我在瓊海省這么風光的日子?!?/p>
總之,沈從云洋洋灑灑的說了這么多,中心思想就一個,那就是必須得保護許言的利益,至于其他的事情,由他出面去解決。
就在他前腳掛斷錢寧的電話后,后腳栗棕錢的電話就打到了沈從云的手機上,并沒有想象中的針鋒相對和唇槍舌戰(zhàn),而是如同老友敘舊一般。
“從云同志,下班后我這個已經(jīng)退了休的老同志,能不能請你喝杯茶呀?”
“哎呀,栗書記,看您這話說的,您是前輩我的老領(lǐng)導,應(yīng)該是我請您才是,這樣吧,下班以后我在春庭居恭候您的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