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王野又碰到了兩撥攔路要錢的,同樣都是給了兩港幣。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總算找到了張樹的落腳點兒。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發(fā)展,張樹五人仗著,武功傍身。在九龍城寨也打出了名聲,有一塊不大不小的地盤兒。可這里面都是苦哈哈的難民,撈不到多少油水,每天也就能掙個百八十港幣。
正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去勒索郭家。張樹他們居住的地方是在一棟破樓的房頂,在那里有三間房子和一個很大的天臺。
在樓梯口王野被攔了下來:“你是誰?干什么的?”
王野諂媚的上前陪著笑臉:“大哥好,大哥好,我是受蒼狼大哥指派回來報信兒的。”
那人厲聲喝問道:“報什么信兒?”
王野表現(xiàn)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大哥,蒼狼大哥特意囑咐,這個消息只能告訴張大哥,我也沒辦法。”
混混模樣的人上前一步:“站好別亂動,想見大哥我們要搜身?!?/p>
王野展開雙臂:“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p>
那人立刻在王野身上摸索起來,本來搜完身之后,王野就可以順利上樓??珊盟啦凰赖模侨司尤辉谕跻爸匾恢锰土艘话?。王野瞬間暴怒,一巴掌用出了十二分力氣,扇在了那人臉上,同時破口大罵:“摸踏馬你爹呢,給老子摸壞了,你踏馬賠得起嗎?”
那人被王野一巴掌打的轉(zhuǎn)了兩圈,然后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另一名守門的小混混揮舞著拳頭就上,王野躲都沒躲。右手攥緊拳頭,由左而至右以極速揮出了一個弧線。后發(fā)先至打在了那人的太陽穴上,那人也步了第一人的后塵,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王野從兩人身體上邁過去,滿臉嫌棄的啐了口唾沫:“真踏馬晦氣,碰見這么兩個玩意兒。”
說完大踏步的向樓上走去,到達樓頂,一腳踹開隔斷門,站在天臺上大聲喊道:“誰叫張樹,滾出來見我?”
王野的喊聲高落,從房間里沖出來的兩個人。每人手持手持一把砍刀,平手舉刀指著王野:“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跑到這里撒野,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王野出手極快,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成爪叼住那人的手腕,猛的用力,砍刀應(yīng)聲而落。在砍刀脫手的瞬間,右手抓住刀柄,快速向斜上方揮去,格擋住另一個人進攻的刀。
那人收刀再砍,王野把擒住的人擋在身前。那人刀勢收不住,直接砍在了被擒人的肩膀上。王野一腳踢在那人背上,兩人摟在一起倒地,王野手中砍刀扔出,一箭雙雕,把兩人穿了糖葫蘆。
就在王野把刀扔出去的瞬間,后面?zhèn)鱽砗奥暎骸安灰?!?/p>
扔出去的刀,哪有回頭的可能。王野應(yīng)聲轉(zhuǎn)身,語氣平淡的問道:“你就是張樹吧?”
張樹沒有回答瞪著眼睛怒吼道:“你殺了我兄弟,我要你償命?!?/p>
張樹一個箭步?jīng)_上,右腿如鞭子般甩出,他用的是查拳十路彈腿!王野沉腰坐馬,雙臂一架,“砰”地硬接一腿,身子晃都沒晃。
張樹見腿法無效,立刻變招,雙拳連環(huán)快打,查拳的“小架”短打如雨點般砸向王野。
王野不慌不忙,腳下生根,雙臂如鐵門般左右格擋,每一拳都被穩(wěn)穩(wěn)防住。
突然,張樹一個虛晃,左拳佯攻,右拳卻猛地從下方鉆出,直掏王野的心窩!
王野眼神一厲,不退反進,右肩猛地一沉,用出“鐵山靠”狠狠撞進張樹懷里!他猝不及防,胸口如遭重錘,踉蹌后退。
張樹咬牙穩(wěn)住身形,還想再戰(zhàn),王野卻已再次沖上來,左掌劈面,右拳如炮,施展猛虎硬爬山!張樹勉強架住第一拳,卻被第二拳重重轟在肋下,頓時悶哼一聲,倒退好幾步。
王野得勢不饒人,身體如箭一般射出去,一記勢大力沉的頂心肘,結(jié)結(jié)實實的頂在了張樹胸口,張樹挨了這樣一招,瞬間昏死過去。
王野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天臺兩人已經(jīng)死透,而張樹依舊有呼吸。王野從空間中取出一把匕首,緩緩的走到張樹跟前,手起刀落,瞬間切斷他的手筋腳筋。
王野可不會辦那種留后患的事,萬一這老東西突然醒過來,一個不小心傷到自己那多虧啊。只有讓他徹底失去戰(zhàn)斗力,王野才會放心。
手筋腳筋斷裂的疼痛,讓張樹瞬間清醒,瞪大眼睛張開嘴巴還沒有喊出聲,王野用刀柄就砸到了他的腦袋上,張樹再次陷入昏迷。
王野精神力掃過三個屋子,他們真是窮得叮當亂響,連身上和屋里加起來一共才一千多港幣。唯一的熱武器居然是一把土槍,這應(yīng)該是王野見過混的最慘的暗勁高手。
本著不拿白不拿的原則,王野把他們身上和屋里所有的現(xiàn)金全部搜刮干凈,至于那把土槍,王野沒有拿。留在這里靜待有緣人吧,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九龍城寨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