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三人直接來到沈鵬的辦公室,看見王野等人,沈鵬明顯很吃驚:“龍哥,小爺,你們怎么來了?”
還沒等別人開口,曹強就不樂意了,上前一把抓住沈鵬的胳膊:“你怎么不給我打招呼?”
沈鵬吃痛地叫喊:“強子,強子松手,疼!小爺,小爺救命啊!”
王野輕咳一聲,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威嚴(yán):“強子,松手?!?/p>
曹強不情不愿地松開手,回到王野身后,還不忘白了沈鵬一眼。
黃飛龍上前一步,拍了拍沈鵬的肩膀:“小白鳥,小野找你有點事兒,現(xiàn)在有時間嗎?出去坐坐?!?/p>
沈鵬聳聳肩,語氣輕松:“我這兒閑得都快長毛了,你說有沒有時間?”
王野領(lǐng)著眾人來到豐澤園。這個時間點,豐澤園還沒有正式營業(yè),但王野認(rèn)識人,三人直接被帶到了大廳的角落。
王野招呼眾人坐下,開門見山地說道:“小白哥,這次我是有事兒麻煩你。”
沈鵬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擺了擺手:“小爺,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咱都是自家兄弟,說這個就見外了?!?/p>
王野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那小白哥,我就有話直說了。老家有個妹妹,現(xiàn)在才15歲,我想著能不能把她接到城里來念書?!?/p>
沈鵬直接問道:“什么關(guān)系的妹妹?”
王野把王蘭的所有資料詳細(xì)地說了一遍。沈鵬聽完,拿出一根煙點上,抽了幾口,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他掐滅煙頭,堅定地說道:“小爺,事兒能辦。具體怎么辦你就別管了,我到時候給你個滿意的結(jié)果,行不?”
沈鵬之所以想了這么久,并不是在考慮怎么把事情辦成,而是在衡量值不值得付出。這件事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確實難辦。關(guān)鍵在于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而這個代價他是否能接受。
王野輕咳一聲,語氣誠懇:“小白哥,需要什么你就跟我直說。咱兄弟之間犯不上遮遮掩掩。對我很難的事兒,說不定對你來說很容易。比如這次給我妹妹安排上學(xué),我連學(xué)校的大門朝哪兒開都不知道,你就能給辦了?!?/p>
“但是在辦的過程中,如果需要什么對你來說很難的東西,說不定對我來說就是件很簡單的事兒。你說呢?”
沈鵬苦笑著搖了搖頭:“小爺,我也不瞞你。這事兒能辦,但得付出點兒代價。要是早幾個月,直接安排咱妹妹考試就行,稍微走走關(guān)系就可以了??墒乾F(xiàn)在開學(xué)都一個來月了,再去安排就費勁了?!?/p>
“這事兒怎么著也得求到我們主任。那是個貪得無厭的混蛋,我覺得沒有五百來塊錢解決不了。我現(xiàn)在只有三百多,本來想著回家拿點兒,既然你都說了,我也就不跟你裝硬了。”
王野哈哈一笑,語氣輕松:“我當(dāng)是什么事兒呢,不就是錢嗎?”
說著,王野從包里拿出500塊錢,悄悄塞到沈鵬懷里:“小白哥,拿錢給人辦事兒,這不正常嗎?你怎么還跟我不好意思了?就你剛才那樣子,我還以為你要獻(xiàn)身呢?”
沈鵬吃驚地看著懷里的一沓子大黑十:“小爺,你怎么隨身帶著這么多錢呀?”
王野隨口編了個理由:“這不是昨晚找龍哥去了嗎?做了兩手準(zhǔn)備。誰知道他非得要肉,我這錢就省下了。”
沈鵬“哦”了一聲,嘆了口氣:“我那是什么不好意思呀,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張嘴。就我們主任那種人,哎,遲早的事兒。”
王野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那不能咱前腳剛讓他辦了事兒,他后腳就進(jìn)去吧?那咱不得受牽連呀?”
沈鵬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三五年內(nèi)沒事兒,但五年之后就夠嗆了。這混蛋的老丈人,最多還能支撐五年,現(xiàn)在都65了,再干五年到頭了。這是我爹說的,他讓我好好工作,五年后直接上位?!?/p>
王野直呼“臥槽”,心里暗嘆這幫人算計得真厲害,五年后的位置都盯著呢。現(xiàn)在沈鵬才24歲,五年后29歲,到時候要學(xué)歷有學(xué)歷,要資歷有資歷,他不上誰上啊。
王野伸出大拇指,由衷地贊嘆:“你爹牛皮?!?/p>
沈鵬擺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牛什么牛,到最后還不就是個少將??纯次醺缢袑?,那派頭子。當(dāng)年我不想上學(xué),我爹要打斷我腿。正好讓秦大爺看見了,這給我爹這頓訓(xùn)。從那之后,我爹一次都沒打過我?!?/p>
王野好奇地問道:“小白哥,那你怎么又去上學(xué)了?”
沈鵬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去不行啊。我就在家歇了7天,熙哥和峰哥揍了我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