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把三十一個俘虜押到破窯,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一個個捆的跟粽子一樣也不怕他們逃跑。所有的公安戰(zhàn)士圍在破窯周圍,王野,郝科長和孫叔進入破窯。郝科長做出請的手勢:“王野兄弟,來吧,讓老哥看看你的審訊方法?!?/p>
王野緩緩向前走著,腦袋微微后仰,脖子輕轉,“嘎巴嘎巴”,一連串脆響從頸椎處傳來。緊接著,雙手交叉,手指逐一發(fā)力,“咯噠咯噠”,指關節(jié)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響聲。
來到一個離得最近的人跟前,緩緩蹲下。躺著的人劇烈掙扎,嘴里不停的求饒:“饒了我吧,我什么都說,饒了我吧?!?/p>
王野嘴角上揚:“不急,現在你說的所有話我都不信,告訴你個秘密,我有一門功夫,叫大記憶恢復術,今天就用你們實驗實驗?!?/p>
說完絲毫不理會那人的求饒,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向上一提,那人瞬間雙腳離地。王野單手把捆在那人身上的繩子解開,在他的四肢上來回扭動幾下。那人兩個眼珠瞬間凸起,整個人不由控制的顫抖起來,嘴里發(fā)出凄慘的叫聲。
王野一松手,那人像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王野伸手掏了一下耳朵,露出一臉嫌棄:“嗓門真大,太吵了?!?/p>
再次蹲下,在他喉嚨處來回扭了兩下。慘叫聲戛然而止,只能聽見沙啞的“嗚嗚”聲。王野回頭看看郝科長:“郝大哥,怎么樣,我的大記憶恢復術不錯吧?!?/p>
郝科長機械的點點頭,咽了口唾沫。王野繼續(xù)下一位,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直到三十一人全部癱在那里扭動,王野才回到第一個人跟前。那人已經全身濕透,雙眼布滿血絲,但依舊清醒。
王野在他四肢上又扭動了一下,“咔吧”兩聲脆響,那人如臨大赦緊繃的身子瞬間松懈,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哀求:“別,別再弄了,我說,我全說?!?/p>
王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語氣滿是不屑:“真無聊,一邊就慫了,你可以多挺會兒的?!?/p>
那人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別,別,我全說,別再弄了?!?/p>
王野上前一步,俯身盯著他:“行吧,看你說不說實話,要是不說實話,那咱們就繼續(xù)?!?/p>
“說,說,一定說實話。”
王野面色嚴厲的問道:“你們誰是頭兒,什么職位?!?/p>
那人艱難的抬起右手指向光頭:“他是頭兒,是四九城少將站長?!?/p>
王野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呦,還是個少將,官不小呀。還有呢?”
那人再次指向一個國字臉男人:“他是津門站長,也是少將?!?/p>
王野挺直身子:“嚯,還兩個少將啊。你先歇會兒,我去問問別人。”
說完走向下一個,同樣的問題一直問到最后一個人,在絕對確定只有這兩個領頭的后,轉身對愣在那里的郝科長說道:“郝大哥,除了這倆,其他的帶走吧。”
郝科長急忙跑到門口:“來人,把這些人押到車上?!?/p>
沒一會兒破窯里就剩下王野,郝科長,孫叔和地上的兩個。這兩個依舊在地上抽搐,王野蹲在光頭男子身旁,在他四肢上一扭。意料中的求饒聲沒有出現,反而是一道惡狠狠的眼神。
王野興奮道:“不愧是當頭兒的,有點兒骨氣,那咱就繼續(xù)?!?/p>
說完在光頭身上或扭,或拍,或點。不到三分鐘,他身上的筋骨有一半都被王野弄錯位了。這次的疼痛比剛才強了不止10倍,王野看都沒看在一旁“嗚嗚”的光頭,而是來到國字臉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