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的許大茂,剛要想答應(yīng),猛地想起了什么,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何雨柱,歇斯底里的喊道:“不對,還有一件事兒,何雨柱他搶我的對象,不干人事?!?/p>
王野后退一步,站在何雨柱身后:“這是你們?nèi)酥g的感情問題,一般只涉及到道德層面,還是你們自己說吧?!?/p>
何雨柱向前一步站在許大茂面前:“小娥明明是我對象,怎么就成你對象了?”
許大茂扯著脖子喊道:“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的,就是你搶我對象?!?/p>
何雨柱也寸步不讓:“你放屁,小娥就跟你見了一面,你有什么臉說是你對象啊,在大街上你見一面兒的女的多了,都是你對象啊?”
站在何雨柱身后的王野暗暗的豎起大拇指,不由得心想:“臥槽,還以為柱子哥自己上會吃虧呢,沒想到這小語言也挺硬啊?!?/p>
許大茂被懟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何雨柱就這樣得意洋洋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猛地一拍大腿:“我們是媒人介紹的,正在相親呢,就是對象?!?/p>
何雨柱聳聳肩:“我知道啊,小娥跟我說了。你倆相過親,她沒看上你,說你慫包,軟蛋,出了事兒躲著女人后面,不是男人。所以我倆才相親,她看上我了,我說小娥是我對象,沒錯吧?!?/p>
轉(zhuǎn)頭又對著三位大爺方向問道:“三位大爺,我說的沒錯吧。不能說他許大茂相過親的女同志,人家看不上他,還不能跟別人相親啦,你是土匪呀?”
三位大爺?shù)纱笱劬粗斡曛?,心里都在嘀咕:“這傻柱子怎么也學(xué)會扣帽子?!?/p>
這一次許大茂徹底啞火了,兩眼呆滯的看著何雨柱。易中海見半天沒有動靜,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行了,今天的事兒就這樣吧,許大茂賠償何雨柱玻璃,明天裝好?;ハ嗟狼傅氖聝壕退懔耍銈z誰也不用道也算是誰也不欠誰的。其他的事情你們私下解決。有沒有意見,沒意見散會?!?/p>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搬起凳子就往家走。何雨柱興高采烈的摟住王野的肩膀:“兄弟,還得是你,三兩句話就把他們說的張不開嘴,你看看那易中海,從頭到尾都不敢說話?!?/p>
王野可不會像何雨柱一樣得意,而是鄭重的看著何雨柱:“柱子哥,今天這事兒不算完,你得小心一點兒,不論是易中海,還是許大茂都不是傻子,他倆不敢找我的麻煩。”
“但是你就不一樣,這許大茂是百分之一百的真小人,有一句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你得防著點兒,這小子可能給你使陰招。還有那個易中海,他更麻煩,就是個十足十的偽君子,你也注意點兒,實在不行就去找何大爺,他能制住易中海?!?/p>
何雨柱拍拍王野的肩膀:“放心吧兄弟,這個許大茂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撅什么尾巴放什么屁,我一眼就能看出來。至于易中海,也沒事兒,明天我就去找我爹,治不死他。”
王野伸了個懶腰:“柱子哥,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家嘍。”
說完搖頭晃腦的往家走去,院子門口看見趙爺爺還在,王野慢慢悠悠的坐在旁邊。趙爺爺饒有興致地問道:“熱鬧好看嗎?”
王野嘿嘿一笑:“好看,您是不知道,這一院子可有意思了,那三個大爺弄的好像三堂會審一樣,煞有其事的。尤其是那個易中海,明擺著要欺負(fù)何雨柱,這我哪能袖手旁觀。”
“直接開始跟他們擺事實,講道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總算是完美解決?!?/p>
趙爺爺一臉嚴(yán)肅地叮囑道:“臭小子,他們那個院里和咱們這個院子不一樣,以后盡量少招惹,打不著狐貍?cè)且簧眚}?!?/p>
王野疑惑的問道:“趙爺爺,平時也沒見你接觸哪個院子的人?”
趙爺爺瞇著眼:“你以為老頭子這么多年白活的,是人是鬼看一眼就知道?!?/p>
王野撇著嘴:“呦呦呦,還看一眼就知道,小老頭還挺傲嬌。那您老說說誰是人,誰是鬼?”
趙爺爺慢條斯理的說道:“就從他們那三個大爺開始吧。易中海這人看起來很正派,跟誰都客客氣氣的,其實他內(nèi)心有個死結(jié),就是孩子。他太看重未來的養(yǎng)老問題了,遲早在這上面栽跟頭?!?/p>
王野好奇的問道:“趙爺爺,不都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他易中海為以后長遠考慮,怎么就栽跟頭呀?”
趙爺爺嘴角上揚:“遠慮不是算計,你看我也沒兒沒女,我算計誰了?”
王野伸出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呀,您老人家敢說沒算計我?”
趙爺爺一巴掌打在王野的腦袋上:“你個臭小子,我那怎么是算計,那叫留后手,你師父以后吃不愁,穿不愁,也不會拖累了你。我就是要你看著他點兒,別讓人算計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