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逗弄著王笑笑:“娘~,這都拿進屋了,還能是別人的呀,放心吧,這都是我在東北鄉(xiāng)下?lián)Q的。”
秦婉指著那一摞的木盒:“這些人參也是?”
王野:“那不是,那是給趙爺爺帶的。那一袋子小的是咱家的?!?/p>
秦婉心疼道:“你這孩子,買這么多人參干什么呀,這東西又不當(dāng)吃不當(dāng)喝的?!?/p>
王野解釋道:“娘,這東西我有用,不論是做藥酒,還是做補品都用得到。”
秦婉知道自家兒子現(xiàn)在學(xué)著醫(yī)術(shù)呢,也就沒有細問。又指著那張熊皮問道:“這東西也是換的?”
王野一看秦婉問熊的事兒,只能撒謊了:“這是和村里獵人換的,還有那塊熊肉和熊掌一起的?!?/p>
秦婉不信的問:“不是你打的?”
要不說女人的第六感可怕呢,秦婉看見這東西第一個感覺就是王野打的。王野趕緊解釋道:“娘,怎么可能是我打的呢,你看這肉,都是風(fēng)干好的,我在東北才待了幾天呀,要是現(xiàn)打的也風(fēng)干不了呀。”
這也就是王野有先見之明,要不真不容易糊弄過去。秦婉摸著熊肉,覺得王野說的也有道理就沒有深究。接下來秦婉就開始像一只勤勞的松鼠一樣,把所有的東西藏了起來。
王野見秦婉一點兒都沒打算留下趕緊阻止道:“娘,娘,那個松子和榛子留下點兒,我給笑笑和江河炒點吃?!?/p>
秦婉看都沒看王野:“留個屁,不年不節(jié)的還吃這種好東西,等著過年吧?!?/p>
王野無奈道:“娘,這才剛過了白露,離過年還早著呢?”
秦婉:“早著呢怕什么,這東西放到過年也壞不了?!?/p>
王野:“娘~,我不是怕他壞了,我是怕我們饞的等不到過年。”
王野當(dāng)時也沒細想,把空間里現(xiàn)有的松子和榛子全裝進麻袋了,雖說空間里有很多榛子樹,松樹,榛子八月份就成熟了,王野收進空間樹上早就沒了,松子到是還有,這東西九月底才成熟,空間里的已經(jīng)成熟了,榛子就要等一個多月。
秦婉猶豫了一下,從袋子里每樣抓了一把放在桌子上。王野看著這一點兒都松子,榛子抱怨道:“娘~,就這一小點,都不夠我們兄妹三個吃一會兒的。”
秦婉氣呼呼的威脅道:“要不要,不要我收起來?”
王野趕緊捂住:“要,要,要~?!?/p>
王野心想:“這節(jié)奏怎么和后世不一樣呀,不是說出門歸來的子女都有三天的新鮮勁兒嗎,自己的娘怎么就新鮮了三分鐘呀?”
王野嘆了口氣,抱著小丫頭去了廚房。有多少算多少吧,先炒了再說。把王笑笑放在地上,讓她坐在門檻兒上。這小丫頭開始還不想下去,王野只說了一句:“等著,大哥給你做好吃的。”
王笑笑立刻老老實實的坐下,就在那里乖乖的等著。王野手腳麻利的開始炒松子,榛子。這兩樣?xùn)|西還不能一起炒,就這么一點王野也要分開炒,松子下鍋中小火十幾二十分鐘松子殼就微微裂開了。
榛子就麻煩一點兒,先要大火翻炒,然后轉(zhuǎn)小火這次炒了半個來小時才搞定。王野在別的地方可以將就,自從學(xué)了廚藝后自己做飯從來不將就,就是炒個榛子松子,他也要放點兒調(diào)味料,增加啊口感。
把松子和榛子裝在一個碗里,看著碗里兩樣才大半碗。王野搖搖頭,抱起小丫頭就回了屋子。把碗放在桌子上等著晾涼王笑笑從松子出鍋,兩只大眼睛就沒離開過。放在桌子上后更是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碗,一會兒還看看王野。
王野在每次小丫頭看自己時都要說一句:“別急,還燙著呢?!?/p>
就這樣不知道重復(fù)了多少次,王野拿起一個松子,拇指食指捏著,一用力就剝開了。這東西可不能給直接給小丫頭吃,王野就這樣一口氣把碗里的松子包了一半,抱著小丫頭又去廚房里拿了一個碗和搟面杖。
小心翼翼的把所有松子仁砸成松子粉,在空間里用木頭做了一個小圓瓶,瓶蓋上開了幾個小孔。把松子粉全裝進瓶里,就好像后世的胡椒粉瓶。對著小丫頭說道:“張嘴,伸舌頭?!?/p>
怕她不懂王野還示范了一下,小丫頭趕緊跟著王野學(xué)。張開小嘴,伸出可愛的小舌頭。王野拿起瓶子在她的舌頭上,懸空點了兩下。小丫頭收回舌頭,小嘴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嘴里的吃完了趕緊眼巴巴的看著王野奶聲奶氣的說:“好起,香?!闭f完就繼續(xù)張著嘴伸著舌頭,等著王野繼續(xù)喂他。這次王野把瓶子給了小丫頭,又開始給她弄榛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