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天蒙蒙亮,王野才端著一碗藥走向病房。郭英杰他們都在樓道里,王野這時也沒有精力招待他們,只是微微點頭,以示歉意。
轉(zhuǎn)頭對著副院長吩咐道:“院長先生,麻煩給我陳大哥打針止疼針?!?/p>
副院長急忙吩咐一旁的醫(yī)生照辦,王野來到病床邊,取下陳一鳴頭上的銀針。陳一鳴立刻眉頭微微,嘴里發(fā)出“哼哼”的呻吟聲。
王野湊到陳一鳴耳邊:“陳大哥醒醒?!?/p>
陳一鳴緊咬著牙關(guān),緩緩的睜開眼睛虛弱道:“我還沒死?王野兄弟,你怎么來了?”
王野微微一笑:“陳大哥,你活的好著呢,不光我來了,你看看這是誰?”
側(cè)了個身給楊承云讓出位置,小老頭眼眶都含著淚水,哽咽道:“一鳴,沒事兒了啊,小野能治好你?!?/p>
陳一鳴連連咳嗽幾聲,艱難的叫了一聲:“師父!”
王野湊上去:“楊老,陳大哥,咱等會兒再敘舊,先把藥喝了?!?/p>
楊承云急忙退了一步:“對對對,先吃藥,先吃藥?!?/p>
王野用勺子一點一點的把藥喂給陳一鳴,回過頭吩咐道:“打止痛針?!?/p>
王野多多少少也看過一些西醫(yī)的書,他開的藥和止痛針并沒有沖突。之所以不用針灸止痛,是因為他的方法短時間止痛效果很好,可是不能長時間使用,否則會留下永久性傷害。
打完針后,王野讓除了楊承云外的所有人出去,低聲問道:“陳大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封于山怎么跑來港島了?”
陳一鳴虛弱道:“王野兄弟,師父,你們不該來港島。封于山知道我的身份,他就是奔著咱們‘暗衛(wèi)’來的。那個老東西本來可以打死我,可他就是不下死手。我猜他就是想讓咱們派人來港島,他好一一擊殺。”
王野嘴角翹起:“臥槽,一個光頭黨的老不死,還玩起圍點打援的戰(zhàn)術(shù)了?”
陳一鳴“嗯”了一聲:“我猜他就是這個打算,王野兄弟,師父你們趕緊離開港島,不用管我。”
王野輕聲道:“陳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和楊老又不是傻子,還能跑去和一個暗勁巔峰硬碰硬啊。楊老我不知道,反正我是還沒活夠呢?!?/p>
楊承云知道王野就是要開開玩笑,穩(wěn)住陳一鳴,萬一這個傻小子再干出自殺這種傻事兒,楊承云得哭死。也就順著王野開玩笑道:“去去去,老頭子雖然年紀(jì)大了點兒,可也沒活夠?!?/p>
王野站起身:“楊老,你和陳大哥先聊會兒,也不要聊的太久,一會兒止疼針的藥勁兒上來,他就會睡著,不用擔(dān)心,我去招待一下那些朋友。”
楊承云也站起身:“行,小野你去忙,替我好好謝謝你那些朋友,這大半夜的還要麻煩人家?!?/p>
王野微微點頭,離開了病房。看見王野出來,郭英杰,黃巖和孔文龍都站了起來紛紛打招呼:“閑仔!”
“先生!”
“王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