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清了清嗓子,嚴(yán)肅道:“存在即合理,我不是什么濫好人,不過有些話還是要說,賭場可以開,賭債也應(yīng)該要。不過要債的過程不要出人命,更不能逼良為娼?!?/p>
“當(dāng)然自甘墮落不用去管,這是社會風(fēng)氣,是英倫政府的事兒,跟我沒有關(guān)系。殺人害命,逼良為娼不一樣,遲早要被清算。黃先生,我這么說你知道什么意思嗎?”
黃巖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p>
王野轉(zhuǎn)頭看向馮靜儀吩咐道:“伊芙琳,明天取二十萬給黃先生送過去,十萬是還你父親的賭債,另外十萬是請兄弟們幫忙的報酬?!?/p>
黃巖急忙拒絕道:“先生,用不了這么多,您只用給十萬就行,況且您給了我黃家那么多軍火,我還沒給您錢呢?!?/p>
王野揮揮手:“一碼是一碼,軍火是讓你幫我牽制葛家,你做到了,軍火就該給你。賭債是賭債,酬勞是酬勞,我沒有讓人白忙活的習(xí)慣?!?/p>
馮靜儀和黃巖不停的道謝,王野微微一笑:“時間也不早了,我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fù),需要早睡。晚上走夜路不是很安全,麻煩黃先生幫我送送伊芙琳。”
如果說第一次和黃巖認識的是時候,他對王野還有招攬,合作的想法,現(xiàn)在就是百分之百的臣服。伴隨著王野這次受傷,黃巖對他,無論是武力值,身份背景,都產(chǎn)生了恐懼的心理。
這種恐懼是從骨子里滲出來的,生不起一點兒反抗之心,因為黃巖很清楚,王野如果想弄死黃家,不費吹灰之力。
王野以身體沒有恢復(fù)當(dāng)理由下逐客令真不是敷衍兩人,他是真的沒有恢復(fù),每天晚上都需要平三卓針灸之后才能睡覺。用平三卓的話說,沒有一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頭疼會伴隨他的一生。
第二天王野家又迎來了第二波客人,澳島賀家家主,賀鴻。
迎接賀鴻的依舊是王野和郭英杰,趙爺爺和平三卓兩人在郭忠的陪同下出去玩兒了,這種商務(wù)會面兩人可不感興趣。
至于為什么不是李根陪同,因為平三卓不喜歡他,誰讓他第一次見面喊了一聲“老老爺,老爺”,平白讓平三卓矮了一輩兒。小老頭現(xiàn)在跟個老小孩兒一樣,很記仇。
來到書房,王野開門見山道:“賀先生,客套話留著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再說,咱們直奔主題,我想聽聽你的計劃?!?/p>
王野的身份郭英杰和賀鴻說的非常清楚,他可絕對不會小看這個17歲的少年,無論是能力,財力還是勢力,都是賀家的遙望的存在。能跟這樣的人合作,賀家也算是抱上了大腿。
賀鴻滿臉恭敬道:“王生,賭牌這件事兒是由葉得力和葉寒發(fā)起,葉德力是我的妹夫,葉漢是東南亞賭王。我又邀請了郭生,我們四方共同成立公司?!?/p>
“剛開始各方勢力只需要掏錢競標(biāo)就可以,我們預(yù)計不會超過五百萬,再加上后期投資一千萬封頂。”
“可現(xiàn)在事情超出了原有的計劃,上億的賭資,嚇退了一多半的參與者。而我們還想?yún)⑴c,這才找到了王生?!?/p>
王野嘴角翹起:“賀先生,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上億的賭資能嚇退一些小門小戶,應(yīng)該嚇不住賀家。你可專程跑一趟港島,來見我這半大小子,還是要把話透,省的將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王野可沒時間和賀鴻繞圈子,他和賀鴻見面有自己的目的,可不單純只是想加入他們即將成立的公司。王野本身在郭氏集團占股,郭英杰想撇開他單干,得看他有沒有這個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