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欣蕾二媽這么快就打道回府了,李哲和萎哥趕緊跑到了欣蕾身邊。
片刻之后,三人眼瞅著欣蕾二媽從人行道盡頭拐角消失了。
楊欣蕾這會兒再也堅持不住了,一個蹲地埋頭就嚎啕大哭起來,“死胖子,李哥,怎么辦?
明天我二伯一來,一切都要完蛋了,我二伯脾氣爆的很,還特別聽我二媽的話。
我怎么辦?她們肯定要帶我回去的,以后再也不會讓我出來的”。
萎哥此刻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李哲一邊蹲地輕拍欣蕾的肩膀,一邊憂心忡忡的望著她二媽剛才消失不見的街角。
他很相信欣蕾剛才的擔(dān)心,他也感覺欣蕾這一回去,后面的事態(tài)就完全失控了。
半分鐘后,李哲突然將楊欣蕾拽了起來。
他一臉憂慮之色吩咐,“欣蕾,既然如此,趁你二媽還在附近,你現(xiàn)在趕緊去,無論如何得把她先拉回來穩(wěn)住再說。
你剛才說的有道理,要是她明天和你二伯再來,只怕你和萎哥不散也得散了。
你們這小吃店估計也得關(guān)門了,買房也更別想了,快去”。
楊欣蕾抹了抹眼淚,一副還沒回過神來的表情問,“李哥,我怎么說?我二媽現(xiàn)在一肚子火的,我怕自己拉不回來她”。
李哲撓著腮幫子想了想,隨即迅速給思路,“她的火氣,可能主要是被萎哥剛才耍橫帶上來的。
你就說萎哥知錯了,你就說萎哥對你是認真的、他懂你二媽一家拉扯你的不容易,他愿意多拿出些誠意來、彩禮好說。
然后要是你二媽還不肯回來,你就跟她拉感情親情,總之,你哪怕是連哄帶騙都行,先把她拉回來就好”。
楊欣蕾點頭回味了下,隨即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很快,欣蕾的身影也消失了,李哲和萎哥片刻面面相覷之后,萎哥愁容滿面問,“李哲,你是想先拖延一陣吧?”
李哲點了點頭,“對,事情都讓你倆搞成這樣了,除了先拖住她二媽還能干嘛?”。
“然后呢,拖不能最終解決問題的,等下她二媽要是回來了,我怎么弄?
真給她賠禮道歉下跪掏錢呀?”,萎哥長嘆一聲后繼續(xù)問。
李哲撇嘴一笑,“現(xiàn)在掏錢干嘛,你很有錢么?
不過嘛,你要是能給她賠禮道歉下個跪,再順著她的意思說些好聽話軟乎話,她對你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會緩和不少的的”。
“?。课也还?!就算她對我態(tài)度緩和了,然后她問我究竟能給多少彩禮呢,我怎么說?
不至于真給她一二十萬吧,那我和欣蕾還買個屁的房喔,我最多給她三萬,撐死五萬”,萎哥當即擺頭態(tài)度堅決。
李哲笑呵呵的一巴掌拍在了他肩上,“大哥,你知道我為啥讓你倆先拖著人家么?
時間能解決一切問題的,哪怕是先穩(wěn)住她二媽兩三個月,這期間你倆可以做很多事的。
比如,反正你倆都那個了,你要是有種,就讓欣蕾懷上,你倆和她二媽一家的形勢直接就逆轉(zhuǎn)了”。
李哲此言一出,他還未說完,萎哥直接就連連擺手給否了,“別,我再來她會拿刀砍死我的,她都說了,沒買房以前絕不能再有第二次”。
李哲嘆了口氣,“大哥,我只是舉個例子,還有,你可以和欣蕾抽時間去她二媽家一趟,花點血本把上門禮搞到位一點。
到時候你意思到了,你倆再拿出非對方不可的堅決態(tài)度來,只要她二媽一家收了禮物,那就不會強行拆散你倆的。
接下來,無非就是彩禮的多少的問題了,這是可以慢慢談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