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廳里的一切,特別是此時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的奶牛貓,李哲很確定,自己就是在四樓自己的地盤,并沒有夢游到別處去。
再看向大廳通往樓梯間的不銹鋼門,此時還大敞八開著,“臥槽尼瑪,老子,真是造孽呀”,李哲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
擱在平時,他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睡覺時,都會將樓梯間的門鎖上的。
但睡覺前他不會關,因為樓下其他人,時不時就可能來他這里坐一坐,或是蹭蹭零食看電視,或者擼擼貓。
而昨晚,李哲為了慶功太嗨皮了喝高了,辦事處所有人也都嗨皮的很,柳如燕也是如此,她甚至在大家散場后,還獨自去老鄉(xiāng)場繼續(xù)嗨了。
結果,李哲昨晚睡覺前稀里糊涂忘了關門,導致盡興而歸的柳如燕回來時,走錯了樓層上錯了床……
李哲此時斷定,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的。
就在此時,她被人從背后拍了一下,“李哥,到底,到底什么情況?”。
李哲回頭看了眼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柳如燕,他甩了甩頭,“你自己看吧”。
這之后,李哲小碎步走到大廳門口,先把通往樓梯間的門關上了。
待他再回頭,柳如燕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他關了大廳的燈,狠狠捶了自己腦袋幾下后,帶著臉上還未完全消散的耳光痛回臥室了。
見柳如燕低頭坐在自己床邊,李哲摸了摸被扇耳光的臉頰,緩緩走到對方身邊坐下。
他一臉委屈的看向柳如燕,“如燕,你都看到了吧,你是在四樓我的地盤呢。
剛才你是躺在我臥室的床上,是你騎在我身上的,貌似不是我混蛋吧,你還打我”。
柳如燕披頭散發(fā)低頭不語。
足足過了一兩分鐘后,她開始雙手捂臉摩挲起來。
“李哥,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我凌晨一兩點才回來,頭很有點暈,我沿著樓梯上來,看到樓梯間門開著就進來了。
再然后,我就自然而然摸到臥室躺下了,再然后我就睡了,其他的我也記不清了”。
聽了柳如燕的陳述,李哲也是雙手抹臉久久不語。
雙雙再次低頭沉默了兩三分鐘后,李哲結結巴巴先發(fā)問了。
“如燕,反正我醒來時,你,你是趴在我身上的,我,我們,到底有沒有那個?”
如此發(fā)問時,李哲也在拼命回憶先前那個太真切實感的夢。
他此刻隱隱感覺,那絕不只是夢,還很可能是真實發(fā)生的,而且他自己是被柳如燕主導了,還稀里糊涂就丟了。
“李,李哥,這,這我怎么知道,我,我不是很確定,但,但我感覺,我們倆應該是已經(jīng)那個了”。
“啊?”,李哲一聲低音量的驚呼,“你,你再好好想想,我憋得慌,我先去趟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