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對的,墻上還沒撕干凈的招聘啟事上,還殘留有吳東亭那塑膠廠的名字。
但是,墻上也貼有一張完整的白凈的房東招租告示,看樣子是剛貼不久的。
李哲的擔(dān)心成了真,周森昊銘萎哥滿嘴臥槽不斷時,他照著告示上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房東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想看房。
半個多小時后。
一臉和藹、身上白汗衫黑短褲藍拖鞋的房東大伯,開著輛看似好多天沒洗的老寶馬過來了,跟周森干凈的新寶馬形成了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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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幾句寒暄后,李哲給大伯遞了根紅雙喜并幫忙點上后,便開始微笑著坦誠求助了。
李哲簡單說明來意后,正抽著他敬的煙的大伯,雖有失望但也沒生氣。
他說是有那么個塑膠廠,確實是一伙人合伙開的,除了一個四十幾歲的,其余幾個都很年輕,不過前幾天剛搬遷到別處去了,聽說是散伙了。
李哲周森聽后,都確認(rèn)吳東亭以前說的并非虛言。
李哲又說了吳東亭的姓名身材相貌,問房東認(rèn)識這人不。
房東說不知道名字,但是有這么個跟你差不多高高瘦瘦的靚仔,他還說,那小塑膠廠的老板是年紀(jì)最大的那個,平時都是這人跟他聯(lián)系的。
很快,李哲還想再問問其他的,大伯接了個電話后,說他別的出租樓有人要看房,便火急火燎走了。
房東一走,李哲四人站在空無一人的出租樓前,一時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處理了。
對方廠里到底什么情況?大家都不好確定。
如果是經(jīng)營不善出狀況倒閉了,對方小廠一個估計也沒錢賠,大家也不好一口咬定對方就是存心詐騙,那直接報警似乎也不合適……
下午一點多。
李哲四人從廣州回深圳的路上,大家暫時的共同決定是:先“秘不發(fā)喪”,后面再想辦法。
如果沒辦法,那就只能吃悶虧認(rèn)了,只當(dāng)拿十幾萬買個教訓(xùn)了,只是這學(xué)費太貴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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