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擺攤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直是喜歡我的。
可我總是搞不懂,你為什么一次次當縮頭烏龜,我,我現(xiàn)在懂了”
李哲沒回應何琪柔,他只是有些癡呆的低頭繼續(xù)言語著。
“琪柔,我覺得我心里真的有執(zhí)念在作怪,當曾經自己親手丟掉的機會再度出現(xiàn)時,我就想賭一把,我真的不甘心。
我知道我選她會面臨很多困難,但我就是不甘心。
如果我不能放下這份不甘心,我就永遠沒法認認真真的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
所以,琪柔,我,我不選你跟你沒任何關系,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想做個一心二用的爛人。
我哪怕是最后輸?shù)囊粩⊥康?,我也要全力一試在所不惜,就算輸?shù)囊粺o所有,我也無怨無悔,對不起”
說到這里,李哲也沒等何琪柔回應就直接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后,他在去公司的路上收到了何琪柔的短信。
“臭擺攤的,我一直覺得你是個縮頭烏龜加慫貨,原來你不是,你就是個犟種。
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當初的選擇就是對的呢?或許你倆是真的不合適呢?
你何必老活在過去為難自己,你就不能像我一樣灑脫大氣一點嗎?白癡,笨蛋”
看過何琪柔的短信后,李哲走出辦公室,一個人在商鋪旁的露天停車站閑坐了一會兒。
十五分鐘后。
他回復了何琪柔。
“琪柔,或許你說的都對。
我覺得,那次和你開房沒成功,或許也是天意,是為了避免我日后的抉擇會傷害到你。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去年夏天我來深圳后的那次手賤,或許我命中注定逃不過這道考驗的。
如果我以后的下場真的很慘,或許就是老天爺對手賤之人的懲罰吧,是我自作自受,我認了,你也不用可憐我”
李哲覺得,或許何琪柔說的有道理,但是,他依然決定就做一回她口中的犟種了。
就算碰的頭破血流,就算只為徹底的釋懷和心安,他也愿意。
回完短信,他回辦公室坐下后,再次收到了何琪柔的消息。
“臭擺攤的,我懂了!
我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但我還是希望你晚點告訴我答案。
我想好好工作一段時間,最好到六七月份再說。
那是我們不打不相識一周年的時候,就當畫個完整的句號了,可以嗎?”
李哲一個深呼吸后,簡短至極的回了兩個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