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明天出發(fā),要是寧丫頭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你們路上沒有碰到,她還要不要去尋你們?”陳伯說道。
褚大勇認(rèn)同陳伯的話:“是呀,我們走的事情寧丫頭說過了,讓你們誰都別去京城尋他們,把家里守好就行她會想辦法回來?!?/p>
“可。。。。。。?!瘪疑酱ㄓ行┘m結(jié)了,他不知道要聽誰的。
孟林在京城發(fā)生了事情,做為舅舅他要是不去一趟,心里總是覺得不得勁。
“你們都回去吧!具體怎么辦我去尋二姐商量一下?!?/p>
褚山川說完,朝著山腳下走去。。。。。。。
沒有人去攔著,陳伯跟在褚山川的后面回了家。
秦鳩言則坐在孟家老宅想著,他在京城能用到的關(guān)系。
先想辦法去封信,用銀子尋人打聽一下再說。
于是,秦鳩言拿著油燈來到書案前,研墨給他恩師衛(wèi)夫子寫了一封信。
第二天便去慶元鎮(zhèn),花銀子讓驛郵把信送去了京城。
褚秋月知道前因后果,她現(xiàn)在不知道褚清寧和孟林是什么情況,更不敢讓褚山川帶著錦哥和虎子去京城。
萬一遇到不測,他們幾家就徹底的完了。
只能人前擦干眼淚,背后哭腫的雙眸在家里苦等著。
她白天干活,晚上想著大閨女和女婿睡不著,精神已經(jīng)帶著恍惚了。
二三日的光景,秦鳩言便瞧著褚秋月清減了不少。
甜丫頭的課他也不上了,讓甜丫頭回家好生的照看她娘。
就連秦鳩言自己都變的勤快了,他不教課了也沒有回慶元鎮(zhèn)。
而是,天天在孟家的院里,幫著褚秋月干一些瑣碎的活計(jì),時(shí)刻關(guān)注著褚秋月別想不開。
這天下午,褚秋月坐在孟家家門口,朝著路上大閨女回來的方向瞧著。
王翠翠過來陪她說了會子話,褚秋月的情緒平靜了不少,她便想著回家干活去了。
褚秋月坐累了,起身回到孟家自己臨時(shí)住著的西廂房里。
從知道大閨女和孟林的事情,褚秋月便沒有在進(jìn)過小兩口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