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行禮后,陸暮白坐在老太爺?shù)膶γ妫瑝旱土寺曇舻恼f道。
“老太爺,前幾天送信去京城的手下,在路上遭到的埋伏,拼了命才逃回來?!?/p>
聞言,老太爺?shù)纳袂槊C的怔住,略深思了片刻問道。
“回來的人,說了什么?”
“對方五、六個人在去京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上埋伏,看到送信人過來,裝成了土匪搶劫。
對方招招致命,下著死手。把送信人身上的銀子搶走后,還拿走了他身上的信件。”
老太爺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此說來,那些人便是沖著信來的,辦成劫匪只不過是為了引人耳目而已?!?/p>
“是,可他們?yōu)槭裁催@樣做,難道朝廷增加賦稅之事,其中還沒有什么不為人知曉的秘密。”
陸暮白不解,他可是從京城而來,朝中自然是有人的。
就算有人想在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做些什么,也不該選擇慶元鎮(zhèn)這個地方。
“不好說,歷年來朝廷的確沒有在,偏遠經(jīng)濟落后地區(qū)增加賦稅的先例?!?/p>
聞言,陸暮白倒抽了一口涼氣,心中的不安涌上來沒有了主意。
“老太爺,這事下官應該如何辦?”
“敵人在暗你在明,且他們的目的你也不知曉,先靜觀其變吧!”
慕容老太爺和陸暮白如此說著,可等他帶著侍衛(wèi)離開院子,老太爺便表情嚴肅的和淮書說道。
“淮書,讓帶來的侍衛(wèi)去調(diào)查一下,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
淮書心思沉重的說道:“老太爺,會不會是沖著我們來的?”
“不好說呀!”
老太爺在朝中為官多年,得罪的人不計數(shù),還真的說不好。
說不得,有那心懷叵測之人,動了什么顛覆朝堂的狠毒心思。
褚清寧在院里瞧著,陸暮白來去匆匆,也不好去老太爺那里去問個究竟。
便去了東院問問她娘,秦鳩言回來有沒有說過什么。
褚秋月想了想:“秦先生回來說過,最近慶元鎮(zhèn)局勢不好,讓我和孩子們都不要出去避著些?!?/p>
褚清寧聽后搖頭,覺得不是這些事情。
瞧著大閨女嚴肅的神情,褚秋月跟著緊張起來:“寧丫頭,是哪里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