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乖兒子?!蹦赣H笑著回應(yīng)了我,一臉笑意地開心看著我,似乎被我“玩笑”逗樂了。
聽到她應(yīng)答了我的稱呼,我心里既激動又感慨,想不到,我長這么大,第一次叫自己的媽媽,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叫的。
“我的好媽媽,那我求你嫁給我,好嗎?”我繼續(xù)假裝開玩笑地問道。
母親呵呵一笑,回道:“我那么辛苦生下你,還要給你做老婆,那我豈不是虧死了?”。她似乎已經(jīng)開心地投入到了玩笑中,也順著我的話頭說道。想不到,她平時端莊嚴謹?shù)耐獗硐逻€有這么幽默開朗的一面。
她是說者無意,我這聽者可是聽得熱血直往上涌。這樣的對話,真是太刺激了,我決定趁機把刺激進行到底。
如此激動地感想著,我開口繼續(xù)說道:“怎么會是虧了呢,你生了個兒子,他賠你一個老公,不是剛扯平嗎?”“即使是這樣算扯平了,那將來我還要給你這個兒子再生一個兒子,那又不是虧了?”母親想也沒想就順著說道。
不過說完后,她似乎已經(jīng)開始意識到,被我這么一引逗,居然都說到了亂倫這么禁忌離譜的話題,連亂倫生子都拿來說了,覺得不好意思,當下就轉(zhuǎn)過頭去,輕“哼”了一聲,假裝不理我。
我呵呵一笑,只能萬分遺憾地停住了這個話題。
外婆碰巧這時候從樓下走上來了,她滿臉笑意地對我倆說道:“我剛才似乎聽到說什么生兒子,怎么,你們還沒結(jié)婚擺酒呢,就急著討論生兒子的事情了?是不是也太急了一點?”我繼續(xù)呵呵一笑,無言以對。倒是母親被外婆這話一說,一時無從辯解,轉(zhuǎn)過頭來羞紅著臉對外婆說道:“媽,你說什么呢,誰急著討論生兒子的事情了,我和他八字還沒一撇呢?!蓖馄抛哌^來,也不反駁,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看了看我和母親,然后認真地說道:“我才不管你有沒有討論呢,說真的,你倆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擺酒?。课艺娴南肟禳c抱外孫了?!薄昂芸炝?,很快了?!蔽医由显掝^連忙回答道。說完,我笑著看向母親,發(fā)現(xiàn)她有點羞惱地瞪了我一眼,不過,她最終還是沒有反駁我的話。
外婆聽到我的回答,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就嘮叨地數(shù)落起母親的前事來,說什么催她找對象都催了二十年了,可惜她都拖著不辦,也不知道眼界是不是放得太高了,好像誰都看不上,讓她兩口子都愁死了,現(xiàn)在終于有個可以降住她的人了,等等,云云。
外婆的嘮叨,讓母親聽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幾次出口想打斷外婆的話頭,可惜外婆不理會她,照樣說。終于,外婆看完母親,也說完了母親,心滿意足地走下樓去了。剩下我們兩個的時候,我看看著母親,臉上一片笑意,母親則假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接下來的四五天,母親在細心的照料下,身體很快的恢復了過來,不再那么虛弱了。而通過這幾天的朝夕相處,我和母親的感情又增進了不少。我發(fā)現(xiàn),母親在我面前越來越多的表現(xiàn)出如少女般的一面,或許,這就是戀愛的魔力吧。不過,也有很多時候,她給我感覺真的像是個母親。這樣似乎很矛盾的感覺,我非常的喜歡,甚至可以說,非常的享受。
這天早上,大家一起吃過早飯后,我看天氣非常的好,就提議帶母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母親欣然同意了。
隨后,母親說要換衣服,就先轉(zhuǎn)回了樓上。而外公外婆則出去散步了。等了片刻之后,她重新下了樓來。我一眼向她看去,頓時眼睛一亮。她挽了個很成熟端莊的發(fā)式,身上穿著一件無袖的白底青花改良旗袍,那旗袍的裙擺剛遮蓋到她膝蓋往上十幾公分的大腿處,腳上則是穿著一雙水晶高根涼鞋。這樣的裝扮,使得她雪白的頸部、豐腴適中而顯得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渾圓修長的白嫩美腿都完美地襯托了出來,更有一種古典優(yōu)雅的美。
母親看到我猛盯著她看,朝我露出了一個自信而含蓄的微笑,朝我款款自然地走來。結(jié)果她這么一走動起來,旗袍開叉處,原本被旗袍裙擺遮擋住的上半截大腿又隱約露出了白嫩肉色,讓我看得眼睛更直了。我心里有點激動地默默想著“不久的將來,媽媽這么誘人的身體就要完全屬于我了?!薄按糇樱€看什么,還沒看夠啊,快點出去了?!蹦赣H走到我跟前,嬌嗔道。
這幾天下來,由于雙方互相明了了心跡,都放開了心懷,所以我不時地原形畢露,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點豬哥色相,她早就習慣了,倒也沒覺得我這樣子有什么不好,所以我也不怕她看到我這樣子有點色咪咪地看著她。當然,如果換個人這么看她,估計她當場就生氣,立馬給他扣上個色狼的帽子。
聽到母親大人兼未來老婆大人發(fā)話了,我趕緊擺正了姿態(tài),陪她走出了大門,走向停在大門外大道邊的越野車那里。
突然,母親停了下來用手掩住嘴,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一愣然后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就看到了讓我也感覺很好笑的一幕。原來,我的車子已經(jīng)好久都沒開過了,一直都停放在路邊這里,此時,前輪的輪胎上,由于沾有著一片泥土,上面居然長起幾叢小野草來了。
好不容易收住笑意后,母親問我道:“你這車子怎么都長草了,到底多久沒開過了?”我想了一下,說道:“恩,差不多有一年沒開過了吧,反正自從你從醫(yī)院轉(zhuǎn)回家里后,我就一直陪著你,都沒出過門,所以沒再開過車。”,說著,我倒開始有點擔心這車到底還能能發(fā)動起來了。
母親聽到我的回答后,突然,含情脈脈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湊過嘴唇來,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我心中頓時泛起蕩漾。暗想著,車子長草了原來還有這等好處,早知道我在車上特意種些草就好了。
隨后,我打開了車門,檢查了下車況,發(fā)現(xiàn)車內(nèi)和發(fā)動機狀況仍是非常良好,果然不愧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名牌車,質(zhì)量夠過硬的。
檢查完車后,我就開車載著母親,朝城外的一處森林公園開去。
在公園里,我一邊和母親說著情話,一邊給她拍照,而母親則相是一只飛出了籠子的鳥兒,一路走過,在林間小道上留下了無數(shù)歡聲笑語。當然,期間,我趁機和母親擁抱接吻了三次,次次消魂,那美妙滋味,真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
中午,玩得很盡興的我們回到了城里,找了一家西餐廳,要了一間小包廂,吃起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