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廳前排那幾位與這兩地的關系嗎?”
“不清楚。”
牛靜滿自然知道說的是哪幾位,但祂是真不清楚與那兩個地下奴隸買賣場所的關系,這種事肯定都是秘密進行的,除了親信,外人如何得知?
“祂們有去這兩個地方買過奴隸嗎?”
“不知道,其實我們一般也不會親自去,都是安排仆人去買的,我估計那幾位大人應該很少去那種場合吧?!?/p>
“你認為祂們有收受賄賂嗎?”
”…必然是有的,這兩個地方在我們這里這么出名,管事之人怎么可能不給那幾位大人送上孝敬?”
“有證據(jù)嗎?”
“沒有。”
意料之中的事,畢竟是見不得人的事,除了當事人,外人不可能知道。
“你呢,有收受祂們的賄賂嗎?”
“當然沒有。”牛靜滿直接矢口否認,這種事只要沒有證據(jù)當然就要抵死不認,想查實很難的。
審訊官不置可否,遞過一張紙:“簽上你的名字就可以出去了?!?/p>
牛靜滿拿過來一看,上面果然是指證那五位大人的證詞,有的是祂剛才說的,更多的是審訊官自己編的,不過也八九不離十,都是當官的常犯的錯誤。
死道友不死貧道,牛靜滿干脆利落地簽上自己的名字,不簽這個字,今日怕是走不出這審訊室了。
“出去后不要亂說?!?/p>
“明白?!?/p>
當看到牛靜滿安然無恙地走出去,所有同僚都是懵的,有官員詢問,牛靜滿也是閉口不言,回答自己的位置上安靜等待著。
這大廳中布置了陣法,除了當面詢問,沒人可以暗中傳音。
“沮越,進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