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是璃月港周邊村落的一名孤兒,來到這里搏一線生機,曾遇見一名唱戲的老師傅,被他收入門下。。?!?/p>
鐘離的話聲停頓了一下,但他還是接著說道:
“那位老師傅卻在收他沒多久后不幸離世,只留他一人在此滾打摸爬,在幾年前也曾小有名氣了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后,曾許許多多次與這里的人說過回到自己的村子里。
而在上一次回去他的村子里的時候也才十幾天前,然后再回來的時候沒多久就自殺身亡,如今他的歲數(shù)才二十有三,可嘆。。?!?/p>
鐘離為他的遭遇感到惋惜,一個20多歲的小年輕就這樣死去,明明還有著那么些大好年華。。。
“也就是說,鐘離先生目前就知道這么些?至于其他的,難道我們還要去到他生前的村子里?”
派蒙在空中疑惑的說道,畢竟這里的人只知道他的來歷,也更不知道他的冤情,只知道他從那里回來后,沒多久就身亡了。
圓光古也知道了,這里的提瓦特與他所熟知的提瓦特不同,就算是去掉那些怪獸和迪迦,但也依舊不同,感覺是更完善了一些。
而原本的璃月和蒙德的站地地形并不是模型變大,而是規(guī)模更完整,特別是璃月,顯得更像是一座種花家古城。
而也正因如此,璃月周邊也有著游戲中沒有的許多村落,以及許許多多的丘丘人人部落,也讓這里顯得更為混亂。
但那些丘丘人,部落之類的并不敢過于靠近璃月,因為里璃月不僅有嚴(yán)格的巡邏措施,還有如今尚存的仙人,駐扎在璃月,護(hù)衛(wèi)著這里的安危。
“鐘離先生,今日怎么來這么早呀?誒,這幾位是?”
他們的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女聲,空和派蒙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去,而鐘離則是先道出聲音:
“云堇先生,我們往生堂來此調(diào)查一番事件,若有冒犯,多有得罪,話說云堇先生的戲,今日不知能否有幸聽到?”
圓光古也注意到了來人,云堇先生,回眸傾城,頭頂一串三彩丸子…呸,不是,算了,確實挺像的,雷神看了眼淚直從嘴邊流出,真是讓人瞠目結(jié)舌。
“今天晚上倒是有一場,不過。。。”
云堇這時突然聲音降低,似乎不敢繼續(xù)說著接下來的話,鐘離見此也發(fā)出疑問道:
“這是為何?”
云堇想到她前幾久夜晚的遭遇,神秘的說道:
“最近不知為何,這幾天晚上總能聽見這無人的戲院里有人在唱戲,而且似乎是和前幾日死去的那位先生的戲腔如出一轍。。。”
“呀~竟有如此事件?放心小云堇,有我胡堂主在,根本不用怕!”
胡桃這時突然從一旁的躺椅上站起,倒真是把云堇嚇了一跳,然后她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
“抱歉啊胡桃,我剛才還以為你在那躺椅上趴著睡著了呢。”
云堇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剛才是她忽略了別人。
而胡桃聽到她的話竟突然沉默了,當(dāng)場愣在了原地,腦海中一直回響著剛才云堇的那句話,竟無意識的小聲呢喃道:
“趴著睡覺。。。趴著睡覺。。。趴著睡覺。。?!?/p>
胡桃這么說著,一個人手持著她那頂帽子離開了這里,但她的情況卻令一旁的云堇不禁擔(dān)心。
“那個,胡桃她沒事吧?”云堇小心翼翼的說道,畢竟剛才是從她說那句話時胡桃才那樣的。
“估計。。。應(yīng)該。。。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