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們走。”
邢景龍冷哼一聲,丟下一兩銀子,帶著幾個弟兄離開。
“就這么讓他走了?”林哲羽問道。
“要不然怎么辦?”
“這家伙可是邢家的公子哥,雖然是旁支的,但也是邢家的人?!?/p>
“喏,這就是他的賠償了?!?/p>
謝江撿起地上的銀子笑著說道。
“現(xiàn)在在城里,都不敢太過分,若是在城外沒人地方,即便他是邢家嫡系,老子都敢干死他?!?/p>
賈彥勇撇了撇嘴,惡狠狠地說道。
“打都打不過,還說大話?!敝x江不屑地說道。
“艸,謝江你是不是也想打一架,剛剛跟那邢胖子打,老子還沒打過癮!”賈彥勇聞言,不爽地說道。
“來就來啊,誰怕誰是狗!”
“怕你不成……”
林哲羽沒理會斗嘴的兩人,他習(xí)慣了。
這兩個家伙總碰面就斗嘴,互相看不順眼,但卻又偏偏喜歡廝混在一起。
……
“那小子什么來路,我以前怎么沒見過?”
邢景龍朝身旁的小弟問道。
他不喜讀書,幾乎不去茶樓聽書,有空便是泡在酒樓、百花樓、賭場,因此不認(rèn)識林哲羽。
“他是碧丹茶樓的說書先生,挺有名氣的,但不知怎么的加入了飛虹幫?!币慌缘哪凶诱f道。
他被林哲羽一記鞭腿抽飛,手臂骨折,臉色蒼白無比。
“說書先生都這么厲害了?”
邢景龍瞪大了眼睛,一個說書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我也不清楚,兩個多月前看他還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估計掙到錢了,找人學(xué)了武藝。”
男子搖搖頭道,他也極為吃驚。
“兩個多月就能練得這么厲害?”邢景龍有些驚訝。
他從小就在父親的教導(dǎo)下習(xí)武,今年十五歲了,也不過才堪堪到了鍛骨境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