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雁功吧,林師弟當真悟性過人,讓人羨慕。”
韓墨看著林哲羽,眼神中羨慕不已。
當初梁松只教他一門三流刀法,后來韓墨跟隨梁松的時間久了,摸清楚韓墨的性格后,梁松便也傳授了他金雁功。
可惜韓墨悟性一般,學不來這種精巧繁復的功法。
習練了幾年,還不如林哲羽幾天。
“不用羨慕他,以你的資質(zhì),能夠?qū)⒘系冻酝福銐蚰闶苡靡簧??!?/p>
梁松瞥了他一眼:“在外征戰(zhàn)一個多月,摸到氣血境門檻沒有?”
“沒有?!?/p>
“太難了,戰(zhàn)斗到酣處時,就會感覺身體血氣沸騰?!?/p>
“可一旦停止戰(zhàn)斗,細細體悟時,卻又感知不到血氣的存在?!焙材珖@息道,臉上有些郁悶。
“不錯,至少戰(zhàn)斗時能夠感知到血氣了。”
“氣血境是個大的門檻,大部分武者因為沒法感知體悟到血氣而寸步不前?!?/p>
“以后多進行激烈的戰(zhàn)斗,熟悉了那種感覺后,就自然而然能夠進入氣血境了?!?/p>
梁松淡淡說道。
兩人坐在石桌旁,吃著小菜,聊著天,看林哲羽練武。
時間緩緩流逝。
林哲羽練了一個多小時,身上的酒精隨著汗水揮發(fā)干凈,沒了一絲酒意。
“去吧?!?/p>
“你和林哲羽兩人練練。”梁松說道。
“是,師傅?!?/p>
韓墨脫掉外套,穿著件緊身短袖,露出身上結實的肌肉。
月光灑落在他身上,能夠看到裸露出的手臂上,有著大大小小十幾道傷疤。
韓墨從院子里拿了把對戰(zhàn)演戲用的鈍刀,揮了揮,還算趁手。
“我練的是六合刀,武藝全在兵器上,沒了兵器,一身實力失了大半。”
翰墨笑了笑,揮動手中的鈍刀:“刀劍無眼,林師弟小心了?!?/p>
“我練武十幾載,困在了煉臟巔峰不得寸進?!?/p>
“聽師傅說你不到兩個月就進入鍛骨了,資質(zhì)了得,想必很快就能超越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