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就是白啟云再分出一具身體。
畢竟在璃月港不搞太多身軀,是為了怕人多眼雜,但在野外就沒有這個限制了。
不僅僅是香菱這個常年在野外搞廚師修行的家伙,就連夜蘭或者北斗在偶爾出差的情況下,白啟云也是貼身陪同的。
回想起那段時光,北斗白皙的雙頰上不禁浮起一抹緋色。
那絕對是不下于昨夜的一段時光。
上次她被凝光拜托,要去沉玉谷附近辦事,來回車程大概有兩個月左右。
可以說她在車上過了有一個多月是基本沒正經(jīng)下過地的,畢竟荒郊野外的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孤男寡女悶在車廂里還能做什么。
“咳,那邊的,今天還繼續(xù)嗎?”
“不,今天有正事忙,我得去群玉閣一趟,你們自便?!?/p>
聽著北斗的問話,白啟云偏過頭來隨意地附和了句。
今天他要去群玉閣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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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閣內(nèi),光線透過雕花木窗,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房間布置簡約而不失雅致,青花瓷瓶里插著幾枝淡雅的梅花,與周遭的木質(zhì)家具相得益彰。
身著藍(lán)色旗袍的凝光正端坐于一張雕花紅木桌之后,她的身影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旗袍的藍(lán),深邃而寧靜,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落入凡間,輕輕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姿,旗袍的剪裁恰到好處,勾勒出她流暢而優(yōu)雅的線條。
她的長發(fā),如同初冬初雪般純凈無瑕,白皙而富有光澤,被精心地盤在腦后,幾縷碎發(fā)輕輕垂落在耳畔。
紅色雙眸閃爍著智慧與神秘的光芒,凝視著手中的資料,專注而深邃。
驀地,凝光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抬起頭向前看去。
“你這家伙,不會是剛起床吧。”
女人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的調(diào)侃,讓迎面而來的白啟云有些不好意思。
別誤會,他可不是在為昨夜的事情而害羞,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凝光在努力工作,而他卻在家里放縱自己而有些心虛而已。
真要是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自家的人廝混在一起。
“瞎說,我可是吃過飯?jiān)賮淼摹!?/p>
白啟云打了個哈哈,蒙混過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