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一擦?!?/p>
聞言,琺露珊臉上剛剛才褪下的緋紅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
不過琺露珊也是個豁達的人,都已經(jīng)接受眼前的人好意了,那多一點少一點也就無所謂了。
“謝謝?!?/p>
“不客氣,是學生應該的?!?/p>
有了一只燒雞的交情,二人的交流終于可以展開了。
琺露珊重整好心神,隨口問道。
“你是哪個學院的?”
“知論派,室羅婆耽學院?!?/p>
聞言,琺露珊微微挑起黛眉,卻沒有多說什么,但眼神卻逐漸變得微妙了起來。
“原來是知論派的。。。你的老師是誰,說不定我還認識?!?/p>
“在下目前還沒有老師,只是跟隨學長們一起研究課題而已?!?/p>
白啟云隨意找了個借口敷衍了過去,他總不能說他的便宜老師正是眼前這個剛剛捧著燒雞吃的倍香的人吧,那也太扯淡了些。
不過這個理由很輕易地就說服了琺露珊。
因為在教令院里,沒有能力跟隨一位老師研習的人才是大多數(shù)。
這些人就是白啟云身份最好的掩護。
“提起那個,前輩在沙漠里研究學術(shù)很久了吧,都沒注意自己身體的變化?!?/p>
白啟云說的是剛才琺露珊被餓的發(fā)昏的事情。
“還好吧,就是有點太過投入。”
琺露珊并不在意。
因為學術(shù)研究而餓暈過去的事情在教令院可謂是屢見不鮮。
就比如某些林居狂語期的學者就喜歡往雨林里鉆,常常今天不見人影,如果不是巡林員們的存在,這些家伙估計連自身安全都很難保障。
二人之后又隨意地聊了幾句,天色漸暗。
白啟云將馬車??吭诹艘惶幮淞种小?/p>
“看來我們今天是趕不到周圍的村莊里了,那就先在這里歇息一晚,前輩覺得如何?”
“可以?!?/p>
琺露珊也不覺得在雨林的夜晚趕路是什么好決定。
忽地,她的瓊鼻微微顫動。
她身上今天白天一整天的泥污與汗水匯成一團,化作一股略微有些刺鼻的氣味。
雖然琺露珊不怎么注意自己的個人打扮,但在衛(wèi)生方面還是很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