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說我干什么,凝光呢,你怎么不說說她,她比我都大兩歲,她都不著急我著什么急。”
就像是較上勁一樣,刻晴無時無刻都在拿自己跟凝光比較。
不過這也沒辦法,畢竟新上任的七星里就屬她們兩個年輕,自然凡事都被拿來比較。
久而久之,兩人之間也就形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競爭默契。
但對于刻晴的這種拿著凝光作比較的想法,白啟云卻滿臉寫滿了無奈。
他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滿是無語地道。
…?!澳愀仁裁矗退氵@輩子沒有下家,不還有我給她托底呢嗎,我是她弟弟能不管她嗎,你那邊可就剩你一個了?!?/p>
身為學校里同窗三年的同學,白啟云對刻晴的家世可謂是了如指掌。
面對少年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刻晴少見地退縮了,眼神也四處亂晃,簡直就跟犯了錯后被關禁閉的可莉一樣。
見她這副模樣,白啟云心下一陣了然。
這女人果然是壓根沒想過這種事,不過這也不怪她,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也才畢業(yè)沒幾年。
但以她這種工作狂的性格,再不注意,估計這輩子就要孤獨終老了。
到時候等她年紀大了,她那一家子的財產(chǎn)引來的麻煩絕對算不上小。
“這。。。到時候再說吧?!?/p>
刻晴將頭偏到一邊,都起嘴小聲地默念道。
對于一向嘴硬的她來說,這幅模樣極其少見。
或許是被白啟云的目光看的羞了,刻晴瞬間回頭齜牙咧嘴了一陣,隨后提起手上的打包袋離開了包間。
臨走的時候還甩了句話。
“有空的時候去一趟總務司把手續(xù)辦了?!?/p>
望著少女匆忙離去的背影,白啟云感覺到在他離家這一年里,周圍那些友人們,似乎或多或少地都產(chǎn)生了某些不為人所察覺的變化。
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午飯的飯點是短暫的,在送走了堂內(nèi)最后一位客人后,聽雨閣又開始變得清閑了下來。
老爺子呆在樓上的廚房,清理著后廚。
申鶴勤勤懇懇地打掃著房間,不肯留下一絲污穢。
莫娜則是像往常一樣,鉆到接待室開始摸魚。
對占星術士,不摸魚的打工就是在用愛發(fā)電,是虧本的。
“我出去一趟?!?/p>
白啟云跟莫娜打了個招呼,瞬間就把在星象儀上動手動腳的莫娜嚇了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