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夠了吧?!?/p>
白啟云掏出手中的銀行卡支付了花瓶店的摩拉貨款,心里不由得為大慈樹王點(diǎn)了個贊。
現(xiàn)實(shí)里的卡怎么能在這里用,無非是大慈樹王借著虛空終端的權(quán)限使了些手段而已。
這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還是能派上用場的嘛。
‘總感覺你在想些什么危險的事情?!?/p>
“不,你的錯覺?!?/p>
白啟云順道租了一輛板車,將花瓶在上面牢牢地固定住。
他可不想妮露回去的時候再摔上一次,要是發(fā)生第二次的話估計(jì)這小妮子會把自己自責(zé)死。
“對了,那個,白先生,請你收下這個?!?/p>
臨別前,妮露突然臉色局促地從腰間掏出了一張門票。
門票上印有祖拜爾劇場的徽章,這是她為了邀請父母前來觀看她初次登臺而特意準(zhǔn)備的門票。
她算是受了白啟云莫大的幫助,但眼下她身上能算得上回禮的也就只剩下這個了。
看著少女伸出的微微顫抖的手,白啟云沉默了片刻,隨后接過了對方手中的門票。
“嗯,我會去的。”
“那。。。那明天見!”
說罷,妮露推著車,逃似地離開了花瓶店的門前。
只留下看著少女遠(yuǎn)去背影的白啟云還停留在原地。
板車轉(zhuǎn)過了街角,消失在了白啟云的視野之中。
少頃,琳的聲音再次響起。
‘別看了,人都走遠(yuǎn)了,再看都要掉進(jìn)去了?!?/p>
從沒有那一刻像眼下這般,白啟云覺得琳的聲音像是派蒙一樣讓人煩躁,不禁出口道。
“怎么,你是嫉妒了?”
‘嫉妒?我嫉妒她?你開什么玩笑?!?/p>
話雖如此,但白啟云還是捕捉到了琳語氣中的幾分急躁。
那模樣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