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久岐忍并不在意,直接站在一旁摸魚,順便玩弄自己的頭發(fā)打發(fā)時間,完全領略了混薪水的真諦。
“千夫先生跟剛才那位老者是熟識?”
“你說阿伯啊,算是熟人吧?!?/p>
同為一個村子里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只要不鬧的僵,誰都能說上兩句話。
這就是鄉(xiāng)村生活的特點,這一點身在大城市長大的白啟云很難體會得到。
寒暄了幾句,白啟云將話題引入正軌。
“千夫先生知道珊瑚珍珠的所在地?”
“大致知道方位,不過白先生你從璃月來到這,不會只是想買點特產(chǎn)回去吧?!?/p>
聞言,白啟云眼神微動,但依舊不作聲色地說道。
“在下算是路過海只島,之前去幕府那邊有要事辦,眼下只能算是順路。”
“哦,幕府啊。。?!?/p>
提到幕府,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有降溫的趨勢。
不過好在千夫知道幕府跟海只島的沖突,與璃月無關,不能遷怒,便重新調(diào)整了心情。
只是如果他知道白啟云的身份的話,那態(tài)度就未必會是眼下這般了。
“白先生想去的話就跟我來吧,反正我上午也沒事?!?/p>
“那就多謝千夫先生了。”
“嗐,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就是一個臭打漁的?!?/p>
稍微閑聊幾句,白啟云便帶著久岐忍跟在千夫的身后,向著他口中的地方走去。
“白先生是外地人可能有所不知,這珊瑚珍珠成長需要特殊的水源,所以一直被珊瑚宮大人控制在洞窟中?!?/p>
千夫越過腳下的鐵索橋,將橋上的木板踩的吱呀作響,但身體卻極為平衡,儼然一副老手的模樣。
但跟在他后面的白啟云卻更加輕車熟路,只見他腳下騰挪,身子卻不歪不斜,沒有半點不穩(wěn)地直接通過了鐵索橋。
無獨有偶,久岐忍的身手也相當了得,雖然沒有白啟云那般輕松寫意,但依舊身形流暢地一連過了三四座鐵索橋。
身后沒有傳來多少響動聲,反而讓千夫有些好奇。
他回頭看去,卻見到兩道如同鬼魅的身影在鐵索橋上來回騰挪,不由得汗流浹背。
“怎么了,千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