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至冬官員不得入內(nèi)!“
格琳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執(zhí)行官的徽章。
“他是我的人。“
守衛(wèi)們面面相覷,其中一人猶豫道。
“可是格琳大人,最近戒嚴令。。?!?/p>
“出了事我負責?!?/p>
格琳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周圍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度。
守衛(wèi)們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連忙讓開道路。
白啟云跟著格琳穿過宮門時,注意到守衛(wèi)們的眼神中透著不安。
那不是對上級的畏懼,更像是。。。對某種未知危險的恐懼。
“至冬宮里還有其他執(zhí)行官在嗎?“
走在長廊上時,白啟云低聲問道。
格琳搖了搖頭。
“沒有,執(zhí)行官有各自的任務,一般不會在至冬宮駐守。“
“也就是說偌大個至冬宮,現(xiàn)在就你一個執(zhí)行官?”
即便再怎么忽視邏輯,這也太蹊蹺了些。
兩人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中回蕩。
白啟云這才發(fā)現(xiàn),整座宮殿安靜得可怕。沒有侍從的腳步聲,沒有官員們的交談聲,甚至連取暖裝置的運轉(zhuǎn)聲都聽不見。
只有兩人微弱的呼吸聲在彼此耳邊響起。
即便再怎么說,眼下的狀況都不能只用‘奇怪’二字來形容了。
白啟云裝作若無其事地向著身旁的女人問道。
“女皇陛下呢?“
“寢宮封閉好幾天了,誰都沒有看見過她。“
格琳的眉頭緊鎖。
驀地,她突然停下腳步。
兩人此刻站在中央大廳,四周高大的冰晶立柱投下扭曲的影子。